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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只道:「不可。『欲敗度, 縱敗禮。』。」
趙寬為低頭不語, 按著脖子的傷口朝白澤行禮領罪。
白澤再看傾風。
傾風既自己承認誅殺紀懷故, 案情梳理清楚之前, 當關入牢獄候審。
趙寬為問:「是要關在刑部的大牢, 還是刑妖司的大牢?」
傾風不是刑妖司的正式弟子,紀懷故又是朝廷官員的子嗣,由朝廷或刑妖司負責審理都可以。共同審案更是合情合理。只是進了前者的地方,就沒那麼容易出來。
白澤說:「刑妖司西北獄。紀懷故是我刑妖司弟子。」
刑妖司西北角山底關押的囚犯,都是一些輕犯,大多是因偷雞摸狗、聚眾鬥毆等瑣事關押進去。
陳冀張了張嘴想說話,趙寬為也覺得白澤此舉有偏幫之嫌,可抬頭一見先生沉冷的目光,又忍了下去。
至於邊上那老者的處置,白澤沒讓傾風等人旁聽。
傾風退出殿門時,那老者仍跪趴在地沒有起身。
山外鐘聲又響了兩道,白澤低垂的眸光落在老者清瘦的脊背上,這才端起桌上那杯涼透了的茶,閉目喝了一口。
一道侷促的風呼嘯拍來,合上房門,阻絕了視線。
陳冀回過頭,走了兩步,不停長籲短嘆。
傾風靠近說:「師父,你不必替我擔心。」
「我哪裡是替你擔心?我還不如替牢裡那幫小妖擔心!」陳冀嫌棄將她推開,又看了眼緊闔的大門,五味雜陳道,「唉。師叔也算是先生看著長大的,先生於他如師如父。或許有時顧忌太多,反行錯事。」
傾風見他兀自要往山下走,問:「那我現在要做什麼?」
陳冀擺手道:「你自己去西北獄找個空地蹲著吧,我懶得送你過去。」
傾風驚道:「沒人管我?」
陳冀指著自己氣憤道:「你師父我都壓在這裡,何必再分出心神管你?你早點過去,別勞人催。」
傾風:「……」這京城的刑妖司做事可真有意思。
院內春花無聲飄落,黑雲推風而走,陰沉了半日的天又洩出一道金光。
等人全部退去,原本清麗幽美的景緻,也陷於蕭索的岑寂。
白澤走出大門,站在迴廊上看遠處花影重疊。
不知去了哪裡的林別敘這才出現,沿著長階大步走來,近時抬手朝他一禮,笑著從他身邊走過。
白澤問:「你不是不想管刑妖司的事?」
林別敘溫聲道:「我只說不管與我無關的事。」
他坐到屋外簷下擺著的棋盤邊上,抬手抓起一把木盒裡的黑子,黑色的棋子嘩嘩從他手心滾落,最後只剩一枚被他捏在指尖。
他掃了眼案上的殘局,一手把玩著棋子,思忖著卻沒落子。
白澤問:「何故激她?」
「我只是不想她就這樣離開。」林別敘仰起頭,看著白澤笑了一聲,「您不必這樣看我,我也不知她是不是劍主。我只是在她身上看見了一份氣機。」
白澤:「什麼氣機?」
「同您當初看見我時一樣,一道殺機。我也很好奇,人族如今還有何人能夠殺我?」林別敘指尖一鬆,棋子掉了回去。他悠然笑道:「當日您不殺我,今日我也為您留這生機。」
白澤微微皺眉,眸光輕閃,面露沉思。
林別敘起身,寬長的衣袖拂亂了桌上的棋局,他直接從盤上拿起一子,遞到白澤手裡:「而今天機不可再窺,先生,希望您這次,不要賭錯。」
說完再次躬身行禮,轉身離開。
西北獄寥無人煙,路邊也無標識,只有鬱鬱蔥蔥的草木與蜿蜒多岔的小道。傾風在山裡逛了兩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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