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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阿財!」柳隨月惱羞成怒,用長棍暴躁頂了他一下,「沒見著我們在談正事嗎?!你這人非得這麼掃興!」

柳望松按住吃痛的左肋,嘴上仍不屑道:「能帶上你的都算不了正事。帶你去做什麼?添個三腳蛙呱呱呱的伴舞?」

柳隨月氣得暴跳如雷,舉棍要打:「你這隻長毛雞有什麼好說我的!你皮又癢了是不是!」

柳望松單腳跳著,挑釁道:「呱!」

兄妹二人又要撕咬起來,傾風看得津津有味。轉頭見謝絕塵也在聚精會神地聽他們吵架,神色中有種難以描述的迷離與感觸,靠過去用手肘輕輕碰了碰,好奇道:「你跟你哥也這樣嗎?」

已有十幾年沒人提過他兄長,光是一個名字就令人避如蛇蠍,好似那幾個字都因他變得不堪,含在嘴裡便要髒了口。

是以乍一聽到傾風詢問,謝絕塵第一反應是慌亂,唇上血色稍褪,看她半天,才詞窮地說出一個字:「……不。」

傾風對他這強烈的反應有些不解,想了想道:「哦,他同你是可能打鬧不起來,對上我師父指不定就是雞飛狗跳。我師父在哪兒,哪兒就不安生。」

季酌泉聽她說得這般輕描淡寫,不禁又多看了她幾眼,心說真是一脈相承的離經叛道。

這師徒二人身上的黑水,九成九都是他們自己互相潑的。

謝絕塵聽出她語氣裡並無惡意,冷靜下來一些,低聲回道:「我兄長……很溫厚,從不與我發脾氣。是我不講理居多,他總能容忍。」

傾風後仰著端詳他片刻,沒想到「不講理」三個字能安在他身上,說:「看不出來。」

季酌泉心下又道,以他們師門的標準,想必就是所謂的「不講理」,也已算得上兄友弟恭。

畢竟砍斷兄弟手臂這樣的事,不管放到哪裡都很震撼的。

柳隨月的長棍舞得虎虎生風,敲在地上發出喧天的巨響,追著柳望松跑了幾圈,出了滿身大汗。

二人的叫罵忽然停了下來,整個廣場都變得寂然無聲。

順著視線看去,就見陳冀脫了外衫從石階上走下來。

那件老舊粗糙的布衣被他提在手裡,上身只穿了件白色裡衣,肩頭處的猩紅傷口便一清二楚地袒露出來。

等他越發走近,後面的弟子看清他背後交錯的可怖鞭痕,不由尖叫出聲,被再後方的周師叔瞪了眼,才自覺失禮,低頭捂住嘴巴。

傾風眼角抽動,忍住胸口的激盪,強行讓自己刨除掉那些危險又奔騰的想法,只不解地想:師父不是在睡覺嗎?

陳冀腳步不停,走得四平八穩,彷彿那些道猙獰傷口都不在他身上,面上更看不到一絲愧意。

他從人群中找到傾風,半斂的眼睫一掀,淡淡道:「跟我過來。」

柳隨月大氣不敢吭,等著二人走遠了,才過去攔住後方的師父,小聲問:「怎麼了?」

周師叔搖搖頭,臉上是不願多說的深沉,一貫溫和的態度也冷了幾分,帶著點怨憤道:「被責回界南了。」

柳隨月抓緊了手中長棍,無措道:「什麼?!」

她看傾風不放在心上的態度,以為是沒事的。

邊上弟子悄悄圍過來偷聽,周師叔也沒刻意放輕自己的聲音,何況這種事情如何能瞞?到底是會流訊息出去。當下便聽了個分明。

知陳冀跟紀欽明這二人是徹底交惡了。所幸沒波及到刑妖司與朝廷。

可心情亦是沉痛,提不起半點勁來。

當年到底是半個手足,不說天涯比鄰,怎會仇深似海?

不都是為了家國嗎?緣何能到這等無可轉圜的地步?

傾風一路跟著陳冀回到山腰。

關上小院的門,進到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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