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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別敘低下頭,與她靠得極近:「現下你又信我了?可惜算不了了。」
周師叔站在長階上,遙望著山下的小輩,看眾人打鬧成一團,頷首欣慰,剛要開口說話,手臂吃痛,快要被陳冀掐出傷來,趕忙抽手一甩,罵道:「陳冀!你徒弟要走了,你不去相送,打我做什麼!」
陳冀兩隻手無處安放,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山底,看那兩道身影談笑風生,從他角度近似依偎在一起,氣得呼吸都要窒住,嘴裡不住嘟囔:「不對勁……她還想哄我!」
周師叔見他表情嚴峻,當是出了什麼大事,也是如臨大敵,沉聲問:「什麼不對勁?」
陳冀問:「我要是問你,你喜歡個什麼樣的人,你該是怎麼說?」
周師叔笑罵道:「你這老匹夫!」
陳冀急說:「我認真的!」
「自然是照著我家夫人的模樣說。」周師叔探手要去試他額頭,「該不是氣出病來了?」
陳冀煩躁將他推開:「我就說是這樣!連你這榆木腦袋也是這樣!要真只是隨口胡謅,哪能每一條都對到那小白臉身上!習武之人,看什麼臉長得俊俏,頂個什麼用?」
他心裡憋了一句:還不如是真看上先生了,起碼先生絕對流水無意,摁死了她那條心。
陳冀說話間,見那二人靠得更近,簡直不堪入目,拂袖叫道:「哎呀!」決定還是眼不見為淨,「回家去回家去!送什麼送,這逆徒!」
說罷忿忿然往高處走。
第五卷:雖死之日,尤生之年
第100章 劍出山河
(但裡頭點上了一盞燈,分明是有人的。)
傾風仰起頭, 恰好瞥見陳冀離開背影,想起什麼,說:「等我一下。」
她把扇子一合, 塞進自己腰間,朝著山上大步衝去。
柳隨月等人都是特來陪她,哪裡閒得住,叫叫嚷嚷地跟了上去。
見她奔跑的方向,既不是要回家,也不是要去大殿, 還不明所以,直到七拐八繞的,進了一條僻靜的小道。
那尊殊形詭狀的岩石依舊橫檔在山道中間,靠近泥地的部分被人草草清理過,又被潮濕的水氣氤氳,長出一層新的苔蘚。
傾風仰起頭,找到上方被刀鋒刮磨過的一處痕跡,抽出繼焰,在諸多交錯的凌亂線條中刻上自己的名字。
劍尖與巨石碰撞, 發出一陣響徹九霄的尖鳴,一陣山風穿過間隙而來, 將石塊上虛浮的飛塵抹去,待灰沙飄揚散盡, 露出底下深刻的字跡。
她寫得粗野狂放, 一筆一劃極為凌厲。除卻自己的大名, 再上頭還添了「陳冀」兩字, 比別處都更入石三分, 似能亙古永存。
其餘幾人見狀也想跟上。
柳隨月最先試了試。她自認一身蠻力, 長劍也是借的傾風的寶器,可費了半天功夫,只在那石面上留下一條淺淺的白痕,用手一擦就幾不可見,氣得她破口大罵,推脫說是握的姿勢不對使不上勁,遭到邊上張虛遊無情鬨笑。
柳望松的功力倒是紮實些,順利寫上了名字,可看一眼二人差距,心下還是幽幽一嘆,決意下次回來慢慢雕刻。
張虛遊乾脆不費這力氣,仰著頭在石頭上找自己熟知的名字,果然見到了他師父年輕時留下的筆跡,像拿到了對方錯處,得意嘲諷道:「字好醜,他哪來的臉面說我?」
傾風將劍擦拭乾淨,招手道:「走了走了!」
待幾人下來時,馬車已經到了。
謝絕塵與袁明坐在前方的車轅上,路邊堆疊著的那些禮品已被搬進車廂。季酌泉的臉從掀開的窗簾後探出來,一手搭著窗戶,一手拿著糕點,朝幾人點頭示意。
傾風爬上車時,順手搭了下袁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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