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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風又細想一通,察覺異常,屈指叩著桌面道:「可是不對啊,先生若是覺得我能成劍主,先前趙寬為過來殺我的時候,他為何一點表現都沒有?是後來誰告訴他的?還是他這幾天重新推卜,忽然發覺我這人實力不凡?竟是天命之人!」
傾風說到最後忍不住發笑,自己也覺得很是荒謬,右手抵著下巴,挑眉問他:「不會是你亂吹耳旁風吧?」
林別敘朗聲笑答:「我可沒跟先生說過,你會成為劍主。這是天機,無人可以測算。」
他頓了頓,補充道:「何況,劍主與你想像的不同,你若領悟過山河劍的劍意就會明白,唯有決絕之意、鋒銳之心,經千錘百鍊,懷凜然正氣,才能執掌社稷山河劍。你連自己想不想執劍都不明白,山河劍怎會理你?」
傾風竟意外地不反駁,還點了點頭道:「或許先生只是為了震懾趙氏才說這樣的話。畢竟我與趙寬謹有殺子之仇,她皂白不分硬要追究,不以大義相壓,那隻能同室操戈了。」
林別敘問:「你難道不想執劍嗎?」
「我師父不可能同意。社稷山河劍雖是國運之劍,但也牽引磅礴妖力。我這樣的人若去拔劍,豈不是自尋死路嗎?」傾風說得漫不經心,「天下護道之人何其多,該輪不上我這個倒黴的短命鬼吧?」
「那也未必……」
林別敘說到一半,被官道上駛來的一輛馬車打斷話音。
只見排頭的兩匹良駒高大俊美、雄姿勃勃,毛髮油亮,偏又性情溫和。遭路人指點圍觀也未受驚,睜著漆黑瞳仁環視四面,緩緩踏著馬蹄行走。
脖頸上掛著一串金色馬鈴,偶爾甩動間搭配著車輪滾動聲清脆作響。
後頭的車騎更是華麗,兩側懸掛著彩色香球,還未靠近,街道沿途便已是芳香撲鼻。
「好富貴的車。」傾風看得挪不開眼,驚嘆道,「那馬鈴該不會是純金的吧?」
林別敘目送著馬車駛遠,說:「謝絕塵來了。」
「謝絕塵?」傾風回憶了下才反應過來,「就是那個江南鉅富,我師父結拜弟弟的弟弟?」
「是。」林別敘興致盎然道,「看來持劍大會真的要開始了。」
傾風問:「說來,你們刑妖司的持劍大會一般什麼時候開?」
「不一定,看先生的心情。」林別敘撐著膝蓋起身,「你既然吃完了,早點回刑妖司吧。」
傾風不是很想動:「你不是說我今日有血光之災嗎?」
林別敘撣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面不改色地道:「騙你的。」
傾風火冒三丈,正要拍桌罵人,就見林別敘從袖中摸出一枚大錢,順道付清了她的面錢。
傾風當即展顏笑道:「不然在京城多逛逛?來都來了。」
林別敘看透她本色,也不吝嗇,直接將手中錢袋拋了過去:「改日吧,小窮鬼。」
傾風一把接住,覺得真好,全當有錢人揮金如土時的那張嘴是啞的,跟在他身後一道回刑妖司。
風波平止,刑妖司又恢復往常。
山門下的二人見傾風出現,給她帶了句話:「陳師叔說,讓你回來之後趕緊過去見他。」
傾風硬著頭皮道:「哦。」
她不敢再耽誤,沿著山道小跑回家。
陳冀正坐在小院裡,身邊還有兩位陌生的老者,傾風推門進去時,三人在低聲交談。
陳冀見她出現,起身指著二人介紹道:「這二位是趙氏的家主,趙寬謹的父母。」
傾風頓時皺緊眉頭,煩不勝煩,內心吼著果然又來了,轉頭就喊:「林別敘!林別敘——」這不就是他說的血光之災——!
二位老者起身相扶走來,卻不是發難,而是躬身端正地朝她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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