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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紀從宣更覺悽愴了。

「你哭什麼?」貔貅奇怪看著他說,「你們先生沒死呢,白澤要是死了,妖境怎麼也得變個天,來場大雨大風的為他送送行。陳傾風就更別說了,她命硬得很……算了,忘了你聾,浪費我口舌。」

紀從宣看著他嘴唇一張一合,依稀聽見了幾個字,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哭了。慘笑兩聲,沒有去擦臉上的淚,只是自我唾棄地道:「我太沒用。」

「是啊。」貔貅接過話,並很有自知之明地道,「不過這回我也沒派上什麼用場。」

龍脈加之那棵有近千年道行的古木,沒有山河劍清道,今古幾人能扛住?那當年也不必劍分兩界了。

貔貅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祿折衝到底是什麼大妖啊?他簡直是冤孽啊!」

紀從宣靠著土牆調息片刻,耳朵深處的刺痛減退,好歹能聽清一些雜音了。

那邊謝引暉竟憑著毅力,獨自翻過牆頭爬了回來。

貔貅聞聲驚嚇起跳,上前接住了他,把他放平在地,仗著他不能動彈,指著他鼻頭罵道:「謝引暉,你找死?!祿折衝的傀儡——」

貔貅說到這兒,忽然想起,這玩意兒就是謝引暉的肉身,於是嘴角往下一耷拉,不大誠心地替他哀悼道:「你的身體髮膚都沒了。」

都到什麼時候了,這白老虎還要不正經一回。

這就是謝引暉總想教訓他的原因。

紀從宣將那些懦弱遲疑的感傷盡數團成一團,壓到了心底最深處,上前緊緊握住謝引暉的手,關切詢問:「謝先生,您怎麼樣了?」

謝引暉閉著眼睛,氣力不濟道:「我無事。我在趙鶴眠處寄存了一尊木身。呵,祿折衝兵行險著,為調動古木妖力,已是徹底解除了他的禁錮,他會給我送來。再稍等片刻。」

貔貅聽他連後路都安排得妥帖,顯然是早有預料,頭皮猛地炸開了,心頭無名火起,跳腳叫罵道:「好啊!我說你們,可別告訴我,祿折衝來昌碣掀翻龍脈的事也在你們計劃之中,全為了救那個趙鶴眠!他是有本事,是厲害,但祿折衝一句話也說得不錯,就為了一個趙鶴眠,搭進來這麼多人,值得嗎?!」

謝引暉好像是睡著了,許久沒個動靜,留貔貅一人在那兒怒生邪火。

紀從宣彎下腰想聽謝引暉的呼吸,他才又醒過來,開始說:「最壞的打算確實如此。至於值不值得,該問林別敘去。不過你也別太高看我們了,我等不過是身不由己。白澤也只是一個局中人,大勢既定,只能行一步而思百步,從洪流中,再多搶一線氣運。唯有聯兩境黎庶,方能爭一寸生機。你以為不救趙鶴眠,就能避開今日的禍端了嗎?」

貔貅是被眼前的慘狀有些沖昏了頭腦,可仔細一想,確實如此。

打從他們決心攻佔昌碣起,後事已如棋局落定,他們與祿折衝水火不容,再無兩全之法。

當初祿折衝願意囚禁趙鶴眠而不殺,不過是為韜光養晦,謀而後動。而今變局在前,一個趙鶴眠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塊大點的絆腳石,用力踢開便是。

面對謝引暉、狐主,與自己的聯手抵抗,祿折衝多半還是會動用古木的妖力,才能在不起生民動盪的情況下,將幾人迅速斬殺,以穩定時局。

如今能多救下一個同龍脈氣息關聯的趙鶴眠,還算是件好事。

貔貅深感倦意,乏力地坐下,蔫蔫地道:「那狐主……」

真叫他一張嘴給說靈了。話音未落,眾人所在的八方高牆上,倏然躥出道道長影,抬手掐訣,異口同聲地施法道:「夫物芸芸,各歸其根,以定乾坤——」

一座巨大的陣法,在狐族的妖力牽引下,將街巷中的紅色雲霧圈在其中。

狐主手持法器,站在虛空的陣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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