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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男人拉了拉他的衣袖,戰戰兢兢地道:「我……許是我在陳氏空活了幾十年,這正常嗎?」
陳疏闊鬍鬚輕顫,木然地轉過臉,問:「你說呢?」
男人很想張嘴大吼,可此刻中氣不足,咬著牙道:「我哪裡知道!先生該不會是領著他們去掘龍脈的根了吧!」
地面不停晃動,似還有餘波未停,正從地心深處往外蔓延。百姓們惶恐不安,不明白不過幾人的戰局,為何能打出那麼大的陣仗。
一會兒是天上破了個大洞,降下如瀑的紫雷。一會兒是地面叫什麼東西轟開,快撕出條裂縫來。
嗓子早在先前的異象中喊啞了,連孩童也累得哭不出聲,見幾人匆匆回來,迎著他們坐下,無力地探問道:「先生們,外頭怎麼樣了?」
陳疏闊喉結滾了滾,見周圍一張張面孔上滿是不安,扯出個鎮定的笑來,朗聲與眾人道:「無事。妖域快破了,大夥兒就要能回家了!」
百姓們一時歡喜,又一時迷惘。
他們的家在玉坤城,而玉坤城陷落在此地已有十五年了,什麼叫回家?人境還有歸處嗎?
陳疏闊又寬慰了眾人幾句,叫負責分派糧食的幾人將乾糧分發下去。
同儕等他安排完雜務,湊到他耳邊,竊竊私語道:「炸得這驚天動地,那幾個小娃沒事兒吧?」
「你還叫他們小娃?」陳疏闊睨他一眼,胸腔隨情緒劇烈起伏著,壓低了嗓子道,「你見過哪家小娃,能把龍脈氣得從棺材板裡跳出來的?!」
他喘了兩口氣,抓住那人的手臂,與他小聲吩咐道:「待會兒你挑幾個人,去方才落雷的地方仔細找找。那幾個孩子現在還沒回來,興許是受了傷。切記要當心!」
男人應道:「好!」
謝絕塵調整著姿勢盤坐在地,因少了一隻手,身體不住往□□斜,好不容易將胸口的黃金抖落出來,已出了滿身大汗。
他左手掐訣,試圖用妖力將滿地金塊煉化,幾次凝神,都被身體裡反噬的妖力所打斷,渾身肌肉痙攣似地抽搐,眼皮越發沉重,快要暈厥過去。
直至水光暈開的白茫視野中,出現一道飄逸的長影。
林別敘長袖一甩,以精血和著金水在空中為他寫了幾篇文章,化為墨字打入他的右臂。
謝絕塵得以喘息之機,如同將滅的燭火被猛地挑亮,空落落的布料底下再次凝實出一條手臂,神智也清明起來。
他按著重新生長出的手臂,將脊背挺直了,抬頭望向林別敘,蒼白著臉笑道:「多謝別敘師兄。」
「你們這些人,是仗著我在,都無法無天了?」林別敘負手而立,無奈地嘆息道,「我就說,這俗世渾水,誰管都是自尋苦吃。」
謝絕塵虛弱地閉著眼睛,面上莞爾笑道:「即是護道之人,豈能叫二位先生丟臉?」
他累得要當場睡過去,身體一歪,又倏地轉醒,睜大了眼睛道:「袁明跟柳望松那頭怎麼樣了?」
林別敘氣笑道:「不知道。你當我是有三頭六臂嗎?能管得了你們那麼多。」
謝絕塵身上的妖力一被壓制,情況立即恢復不少,除卻擺脫不掉的疲累,已能支撐著起身。
當即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在身前喚出一個顏色淺淡的字,站了上去,對林別敘道:「師兄去忙別的,我能自己回去。」
話音剛落,耳邊便傳來一道尖嘯,那高亢的聲音近乎能刺穿人的耳膜,激得他連忙抬手去擋。雖然只一瞬就消散,還是叫他脊背僵直了下,像被人從心口捅進把刀,不寒而慄。
謝絕塵唇色剛浮出些許的血色又退了下去,問道:「怎麼回事?」
聽到林別敘說了句:「真是欠你們的。」,餘光白影一晃,偏頭去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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