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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洪毅心中千迴百轉,生出許多計較。現在這東北大地還未開發,人煙稀少。郡利雖開設了五家鹽阜,在黑水、渤海、新羅所獲豐厚。但和大唐數千萬人口的市場需求相比,不值一提。

而且當時的青鹽雖然質劣,卻仍有許多人吃不起。若始終以郡利為起點,運輸成本確實太高,鹽價必是下不來。於情於利,南下都是一個雙贏且大賺的法子。楊定邦顯然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提出了合作要求。

但洪毅胃口卻不止於此,他需要的不是錢,而是人和物。此前立足未穩,手中尺寸之地,連黑水府都還沒去過,更別提數千裡外的大唐了。這楊定邦若是收為已用,開拓出大唐市場,不僅可開鹽阜,茶坊、酒樓都能一試。

何況洪毅的目標是星辰大海,而這郡利雖有航海之術,與大唐相比卻還差得遠。上次洪毅細細回憶,又找宜靜印證,終記起此時的大唐有一件神器。

木蘭舟,產於江西九江潯陽江。南宋周去非整理的《嶺外代答》中記載:帆若重天之雲,舵長數丈,一舟數百人。不憂巨浪,而憂水淺。它質地堅實,抗風浪強,可遠航至波斯灣,是當時最好的海船。

先不提郡利部眼前的日本海,有著豐富的漁業資源,單單是洪毅下一步的計劃:沿北太平洋諸島鏈建立基地,直到美洲的宏大夢想,這木蘭舟作為樣本,也是萬分需要的。

心念及此,洪毅解釋道:“楊先生勿怪,我非介懷孫兄傷腿,而是你們遠道而來,他如此不便,不知吃了多少苦。不知孫兄這傷傷了多久,所謂何故?”孫敞見洪毅還在糾纏這個話題,面現不悅。楊定邦看到,也凜然道:“公子,我這兄弟因此傷故,遭過許多白眼,望先生勿要再提。”

話被堵在這裡,洪毅心生一計。如楊定邦不能為己所用,也無甚損失,但若賭上一把,贏了則回報無窮。打定主意,洪毅遂笑道:“方才聽楊兄言兵,想來定是有些身手,不知楊兄從過軍否?”

提及從軍,楊定邦更是面色一黑:“我等俱曾在安東都護府中服役,大小戰陣也有數十場,尺寸之功,傷痕累累。”

洪毅追問道:“既是軍人,後來為何經商?”

楊定邦怒喝:“上峰賞罰不明,捨棄傷病手足,為國灑熱血者,流落街頭,此等兵,不當也罷。今日公子所言,盡是我等痛處,我雖求財,卻不失尊。就此告辭。”

洪毅伸手一攔,冷臉道:“二位來我黑水,當客隨主便,哪能說來就來,說走便走。難道是某方勢力,遣你等來窺我機密,探我虛實?”這突如其來撕破臉皮,令二人猝不及防,一時怔在原地。

楊定邦咬一咬牙,沉聲道:“郎君意下如何?”洪毅一咧嘴,“自然是手下見真章,我當向楊兄討教一二。你勝則送十船精鹽與你,不使你空跑一趟,若敗則我問你答,不得隱瞞。”

孫敞實則是楊定邦軍師,即使行動不便,卻也只能形影不離,好在關鍵時候提點自家兄弟。這洪毅話中雖是桀驁,但賭局卻也公平。適才談及鹽利豐厚,人家所慮也並非沒有道理。

若是真有被人懷疑坐探的誤會,消解了也好。便介面道:“大哥,小郎君所言並無不妥,你們相互切磋一下,點到為止也好。”其實楊定邦身手不凡,孫敞由此自信,不怕吃虧,只當借坡下驢。

二人拉開距離,都行個禮。楊定邦擺開架勢,顯得虎虎生風。洪毅卻不慌不忙,原地跳跳點點,步伐怪異。楊定邦大喝一聲,一拳揮出,迅猛無比,洪毅不退反進,迅疾一側避開鋒芒,卻是手化成錐,狠狠點在楊定邦腋窩之下。

一陣痠麻襲來,楊定邦痛的臉頰抽搐。孫敞眼睛一花,還未看真切,卻見楊定邦右手垂在身側,硬是抬不起來了。

楊定邦不愧是軍旅出身,電光火石之間,顧不得受傷,轉身便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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