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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號孟山人,襄州襄陽人,盛唐山水田園詩人,與王維並稱“王孟”。早年有志入仕,遊長安,應進士舉不第。曾在太學賦詩,名動公卿,一座傾服,為之擱筆,曾被張九齡招致幕府。
但其仕途困頓,最終修道歸隱,居鹿門山。孟詩絕大部分為五言短篇,多寫山水田園和隱居的逸興以及羈旅行役的心情,藝術造詣獨特,有“詩星”的美稱。
唐朝歷史,一小半記在史籍,多半藏於詩中,這也是唐詩久負盛名,流傳千年的原因之一。整個公元八世紀,群星閃耀,名垂千古的大詩人層出不窮,傳頌佳作數不勝數。
而開元時期,則是這樣一個時代的最高潮。李白、杜甫、王維、高適等青春洋溢,悉數登場,另有賀知章、王昌齡、張九齡、王之渙等前輩先驅,依舊閃亮在大唐的天空,一時間可謂群英薈萃,璀璨不可一世。
其中,田園山水派便以孟浩然、王維為代表人物。但與王維科舉狀元,高官隱退不同,老孟一生仕途不暢,屬於不得已寄情于山水。不過其藝術造詣不容置疑,後世便有《孟浩然集》三卷流傳於世,可見歷經千年歲月的考驗,老孟的詩作確實是上佳品質。
面對如此赫赫有名之人,洪毅也不免眼熱,特別是其才德俱佳,卻懷才不遇,不正需要一位伯樂嗎?望江廂房,乃聚朋閣天字一號,洪毅畢竟只是一個小夥,心中不免忐忑,面上故作鎮定,心裡卻著實沒底。
定邦與長寧卻恰恰相反,詩文再好,也定不住江山。這孟浩然名不見經傳,何德何能,竟值得公子如此煞費苦心。孟浩然也是一頭霧水,眼前這幾人,皆帶些青澀,與自己自然是素未謀面,卻都眼放精光。
特別是中間那青年,簡直可稱垂涎三尺,那神色,過分的讓人頗不自在。引孟浩然前來的小夥,早早退了出去,四周侍候的眾人,也是垂手而立,不苟一言。這夥人等級森嚴,看起來有些身份,孟浩然一介布衣,不敢託大,遂施了一禮,算是開場。
洪毅忙迎了上去,示意不必拘禮,那獨特的口音,卻是引起了孟浩然的興趣。幾句閒話,洪毅表示也僅僅是想與孟大家交個朋友,略備了酒席,大家吃吃喝喝,暢談胸懷,江水碧空,吟詩作對,也算美妙。
孟浩然雖不像李白那般臭脾氣,卻也是有著此時所有唐人的性格共同點,傲骨、較真。簡單寒暄之後,老孟便提及了那首《宿桐廬江寄廣陵舊遊》。那首詩作於日後,老孟雖說覺得似曾相識,卻執拗不認。
這也許舊時風骨吧,洪毅這般想,俗話說,酒是打破一切隔閡的利器,珍饈佳釀,置於眼前,何苦於尬聊。“孟大家,且先入席,我們邊飲邊聊,定為你解此疑惑。”在唐代,大家可謂尊稱,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某個領域的發言權。
孟浩然有些淡泊,堅辭不受,洪毅也樂得自在,最後以“老孟、小洪”互稱。其他人心裡再不痛快,此刻也只能忍著,漸漸的,出現了有趣的一幕:長寧陪著定邦喝起了悶酒,小洪則與老孟把酒言歡,宜靜把盞聽的津津有味。
“老孟,我們先說說這詩,看得出這遇思入詠,卻無攻苦著力,這樣淡一點著筆,是不是更為巧妙?”洪毅對傳統文化還是有些功底,老孟的風格,他心知肚明。
孟浩然也點頭稱是,單論這詩,確實佳作。“這首詩,是作者長安求仕不成,舟行吳越時所作。此時他已過不惑之年,既感念仕途無望,又無一朋半友在身邊,孤獨濃郁,卻見他輕描淡寫,成就此作。”
老孟不覺身子一抖,這話裡有話,此次遊玩揚州之後,自己便要北上長安,為心中不死壯志,再應一次科舉,但心中卻隱隱不安,沒半點把握。另外這廣陵舊遊,恍惚便是此時,自己雖身無功名,卻是自在非常,稱得上人生中高光時刻。
洪毅邊闡釋著詩作,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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