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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了。

珍妮再度發問：「謝瓦利埃先生，可以為我外婆治療嗎？」

「沒問題，在治療之前，我需要仔細瞭解老夫人的情況，希望老夫人配合。」

「年輕人！」

「外婆肯定會配合的！」

在謝白朮話落之時，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謝白朮看向第一道聲音的主人，「福列夫人，是感覺到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嗎？」

珍妮擔憂地看向自己母親，「媽媽，怎麼了？」

福列夫人對女兒露出一個安慰的笑，看著謝白朮，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謝瓦 利埃先生，我母親的頭痛已經十八年了，你確定你能『治好』她嗎？」

『治好』這兩個字被她咬得重重的，謝白朮對她微笑道：「我會盡力的夫人。」

福列夫人不再說話，只陰沉地看著他，謝白朮並不在意，走到了老太太身邊，開始詢問老太太的病情。

老太太並不算配合，五個問題裡她能回答一個都算很給面子了，好在珍妮對自己外婆的情況非常瞭解，謝白朮一問，她立刻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況說了出來。

謝白朮將老太太的情況記錄在病歷上，正如福列夫人所說的那樣，老太太的頭痛從五十二歲那年開始，持續至今，已經足足十八年了，而且在這十八年的時間裡，頭痛在加重，最開始一個月痛一次，到現在幾乎每日都在頭痛。

且老太太左右兩隻手腕的關脈都很弱，關脈指的是寸關尺三脈之一，其中左側代表肝臟，右側代表脾，兩側關脈皆弱，代表老人的肝、脾很虛弱。這和福列夫人的情況一致，但比起福列夫人，老人的情況更加嚴重，身體也更加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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