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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師您有什麼忌口嗎?綏城別的沒有,牛羊肉和白酒可管夠。您說什麼都得嘗嘗咱們的塞外茅臺。」
「今天給薛老師接風,咱們不醉不歸!」
「哎,那是咱們酒滿敬人,薛老師可以點到為止。你沒看過採訪嗎?薛老師生活中向來是菸酒不碰的。哪像我們?」
就這樣七嘴八舌地聽著這些人講了一路,再吃了一桌牛羊肉,等到薛京再次從昏昏欲睡中打醒精神時,考斯特已經沿著綏城的最繁華的地帶轉了一圈。
招待宴上薛京推脫不過,氣氛使然,也略飲了一小盅白酒。
因為不善飲酒,他狀態有些微醺,剛才文化局的趙主任給他介紹了哪些地標建築他都沒記住,不過一睜眼,看到即將沉入地平線的夕陽正在,他倒是被驚了個冷顫。
薛京是土生土長的薊城人,這些年雖然一直在象牙塔內深造,但為了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作品,他經常借著找靈感的由頭在用一年兩個寒暑假前往世界各地遊覽。
除了公費跟隊在國內敦煌,武當山等地考古實習。
他也曾在倫敦萬裡晴空的街頭突然被澆了一身大雨,在巴黎的深夜被戴著毛線帽的持槍少年搶走過錢包。
他看過西西里的海,也遇見過冰島的極光,但此時此刻,他望著面前寬廣無垠的一片蒼涼,和在那殘陽如血中,正在遠處山脈下緩緩轉動的巨大風車群,內心突然感到一種別樣的震動。
在這裡沒有天然壯闊的美景,沒有富庶繁華的城市帶,但在這座幾乎被人群遺棄的城鎮邊緣,在這個曾經西出陽關無故人的地方,放眼望去,卻有成群的,高達百米的三臂風車孜孜不倦地隨風呼嘯。
這不是古代文明的遺蹟,而是現代人類自主創造的工業奇蹟。
就在薛京回頭準備詢問同車人一些風車發電的相關知識時,「嘭」的一聲,車頭突然爆發一聲巨響,緊接著,前擋風冒出濃煙,本在土路上顛簸的汽車戛然停駐。
「怎麼回事啊?小金!」文化局的趙主任扶著眼鏡往司機的方向探身。
名叫小金的司機撓著頭,將手剎拉住,有些尷尬地指著儀錶盤回過頭對他講:「不,不好意思主任,車,咱們的車好像爆缸了。」
進入秋天后,綏城的白晝越來越短。
時間剛劃過五點,天色已經開始擦黑。
哈月一個小時前騎著電動車在城區裡轉了四五圈,好不容易在廢棄的小學門口發現了正在徘徊的趙春妮。
將一言不發的她安置在車上帶回了家,剛一進門,木訥的趙春妮一看到等在家裡的大姨,又突然大發脾氣,推搡著哈月埋怨她將自己帶回家,說什麼都要接著出去找自己的豬。
母女倆你來我往拌了幾句嘴,再加上鄰居大姨拉偏架,趙春妮竟然大哭起來。
她坐在地上,一邊用粗糲的手指揩著眼角的淚水,一邊嗚咽著說如果豬丟了,她也不要活了。
蓬頭垢面的哈月沒法子,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又再次騎著三輪車出發,順著趙春妮所說的路線,去找那兩頭相伴越獄的豬仔。
趙春妮不知道心疼女兒的勞累,倒是在一旁勸架的大姨解開自己的頭巾系在她的腦袋上,說是夜裡的風冷,怕她吹出偏頭痛。
走過了人流量大的居民區,再往前就是一片早已荒寂的農田,趕在日落之前,哈月終於在幾顆大棗數下找到了正在啃噬壞果的兩頭小傢伙。
她一看到這兩個東西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管豬類是否精通漢語,揪著為首的耳朵就是一頓臭罵。
找到了走失的豬,跑了一下午的哈月終於鬆了口氣。
回程的路上,她駕駛著三輪車開得挺快,但心裡想事情並不是很,她在考慮最近是不是又該帶趙春妮去一趟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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