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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許可以在這裡小睡一下,只需要起床走到玄關,拿出手機預先設定一個鬧鐘。
床墊真的太舒適了,勾起很多鬆散的潮汐,而哈月實在太疲乏,到底還是沒能打起精神從床上坐起來,閉上眼睛的瞬間已經開始進入淺眠。
朦朦朧朧中,她還做了一個很溫情脈脈的夢,夢裡她和薛京還處於同居的戀愛狀態,週六的早上,她休息,他也是,他們準備一起坐車到臨近的城市採風。
雖然還沒有寫成一本完整的作品,但是薛京很迷信國外作者那套創作中進行田野調查的體系。
時間還有餘量,薛京許可她的賴床,給她一個吻,先行下樓去買早點。
他問她吃什麼,她說隨他的便。
「咔嚓」一聲,耳邊有門鎖反彈的迴響。
是他買早點回來了。
哈月哀鳴,還沒睡夠,在床上側了一下身,腳趾踢到床沿,立刻從睡眠中被驚醒。
她和薛京分手了,同居狀態也不再續存。
她今天是來商談賠償的。
但耳邊的聲音不是幻覺,是門外真的有人開門進來,而來人應該也看到了玄關的女士拎包,進門的腳步聲一下就靜止了。
進門的人是薛京,提前兩小時到達公寓,起因同她一樣,睡眠不好,醒得太早。
用的鑰匙也是方才那一把,擱在地毯之下的備用品。
從看到薛京側臉的第一眼,哈月像是炸毛的貓,立刻從床上彈跳而起。
房間太小,無處可躲,她來不及穿鞋,只有隔著最遠的距離,蹲在床與衣櫃的縫隙裡,十分幼稚地用床頭櫃遮擋著自己的身形,迫切希望薛京可以在下一秒轉身離開。
但薛京沒有掉頭,他認出她的包,也在床邊的地板上看到她被脫下的高跟鞋,愣神幾秒,面容有驚,但更多是喜,直接回手關上房門。
薛京崇拜莎士比亞式的羅曼蒂克,對他來講,這是一種冥冥的指引,完全證明他們的故事並沒有就此完結。
可是哈月不這麼想,起碼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腦子裡的理性越來越稀缺,那種被迫直面傷口的恐懼終於還是令她像個精神病患者一樣做出歇斯底里的舉動。
一開始,薛京只不過是想要和她談話,從分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說起,但哈月拒絕和他進行有效溝通,一直在質疑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公寓裡?她單方面推測薛京刻意埋伏,心存報復,並不聽他要說的任何解釋。
後來,言語矛盾上升到肢體衝突,她走不脫,說不通,便像是被關進籠子的鬥獸。情緒激動之下,打翻花盆,砸爛餐具,想要赤腳衝出公寓。
這種架戀愛時也吵過很多次,薛京也用了和以前一樣的處理方式,他從後背用力抱住她,試圖以靜制動,安撫她的情緒,等著她最終示弱。
臉頰貼著她脖頸,吻落在她的脊椎,他的擁抱那麼親密,幾乎是切膚的程度。
他多希望她那張嘴裡能說些好聽的話,他要的不多,一個道歉就好,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他都可以說服自己去理解她古怪的行徑。
可是哈月她自小就有個好老師,言行身教,太會罵人,單方面的言語攻擊實難承受,他開始哽咽著用右手去摩挲她的臉,試圖捂住她說話的嘴。
「別說了,求你了,真的別說了。」
「我們安靜一會兒可以嗎?」
這一次哈月沒有被「愛」感化,她只覺得這種沉默的擁抱密不透風,包括薛京的鼻息溫柔地撒在她的碎發上,一鬆一弛,都像是邪惡的塑膠薄膜在阻止她的呼吸。
全身被薛京觸碰的地方都很痛,心臟更是像被扔進油鍋煎炒烹炸,整個人精神恍惚,開始有瀕死的錯覺。
她沒辦法不尖叫,因為如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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