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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來不及了,賀辰推搡著她坐到了桌子邊,遞給她一雙筷子和一隻碗。
天色漸暗,三個人坐在一張圓桌邊上,大多數時候都是賀辰和祁昭在聊天,陳叔喝著酒笑而不語。
晚風吹來一整個夏夜,她很少有跟別人一起吃飯的時候,要麼就是在周黎家,沉悶刻薄的氛圍,讓她恨不得一秒鐘吃完趕緊走。要麼就是在街邊小飯店隨便解決兩口。
所以雖然賀辰做出來的東西簡直不能稱之為菜,她仍然很開心能這樣坐在樹下吹著風吃飯。
基本只吃了幾小口飯,更多時候都在聊天。
話題難免跑到了某人身上。
「你聽誰說他是隔壁縣轉來的?」賀辰筷子都捏不住了,「他春天的時候從杭城來。你想想看,大半夜有個人全身上下沒一塊看得過去的地方,站在陳叔修車店門口說來打工,嚇得我差點跑到屋頂上去,真他媽跟地獄裡爬出來的一樣。」
那時樹底下站著的少年還是黑髮,眼神清冷,耳骨上戴著黑色的十字架。
賀辰每每想起那天那個春夜,都被嚇得不輕。
「杭城?」祁昭怔了一下,「杭城是大城市。」
「是啊,其他他也沒跟我們說。阿耀確實有時候跟正常人不太一樣,收不住脾氣,你躲著他我也能理解。」
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街邊是散步乘涼的人。
遠遠看見一個人站在店門口的陰影裡,路邊停著一輛摩托車。
她今天晚上很開心,穿著連衣裙跑過來,掀起捲簾門:「您好,您要買什麼。」
沒人回答她。於是祁昭疑惑抬頭。
來人黑色夾克衫外敞著,露出裡面那件內搭白t,一頭灰發灑脫,半歪著頭站在路燈下看著她。
頓時她不知道下一句話應該說什麼了,手指往掌心蜷縮了幾分。走進店裡拉亮了電燈泡,想起臨走的時候匆匆忙忙,頭髮還沒吹乾,摘下了鯊魚夾散了散長發。
昏黃燈泡下的人一身米色長裙,收腰,勒出的腰線細得他能伸手握斷了似的。空氣裡慢慢蕩漾開洗髮水的茉莉花香,神智不清的濃鬱。
「怎麼,懶得招呼我?」
段京耀往前幾步,站在她肩側,單手撐在前面一張木頭長桌上。
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只是半步,左肩膀撞在他的右肩上,如同撞到一堵高牆。
一聽到賀辰今晚做飯,他早早離了修車店。接賀辰電話的時候,正翹著二郎腿躺在出租屋的那張小床上抽菸。
電風扇咯吱咯吱,吵得人心裡煩躁。彩色窗花紙掉了一半的小窗外,一輪紅日正在落下。
手機裡他聽得清清楚楚,這女的神他媽一句「別告訴他我在這」,聽得他窩火。
祁昭只是順著他話裡的意思來,沉思了半晌,認認真真半仰過頭盯著他的下巴:「那你想要買點什麼。」
不痛不癢的表情,和那張天生冷得要死的五官。
街上的夜蟬一聲一聲叫,叫得人心裡狂躁。
連衣裙後背是交叉的綁帶設計,黑色的繩子在末端繫了一隻蝴蝶結,剩下的部分垂下來,晚風吹起,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動。
後背突然被人一拉,連帶著腰線猛然一收緊。
段京耀兩指繞動了幾下她的蝴蝶結,把她整個人一把狠狠拽過來,撥出的氣息全在她耳邊:「買你一晚上,陪我吃飯。」
祁昭睫毛顫了顫,雖然她確實今天幾乎一口晚飯都沒吃,本來打算就當減肥的。但還是違心地回答:「我晚飯吃了阿辰燒的,吃多了。」
這個謊言比任何一句謊話都要拙劣,都要讓他惱火。
他指間那幾圈黑色綁繩纏得更加緊了幾分:「半小時以後,一中門口快餐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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