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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忙要應下,卻聽鄭衣息又添了一句:「平日裡她缺什麼你便作主送過去,這些小事也要我來操勞嗎?」
雙喜一聽這話便唬了一大跳,立馬跪在了地上,懇切地認錯道:「爺息怒,都是奴才想的不周全。」
他心裡卻是叫苦不迭。
私自開鄭衣息的私庫可是要打板子的大罪,沒有鄭衣息的吩咐,他怎麼敢?
「起來吧。」鄭衣息面色不虞地說道。
雙喜心下膽寒,絞盡腦汁地說了幾句討喜的話,見鄭衣息連眼皮也未抬一下,便道:「爺要保重身子才是。雖則私相授受是大罪,可煙兒姑娘與那新來的府醫是舊相識,原也不過是熟人間捎帶些東西罷了,傷不了鄭國公府的名聲。」
話音甫落。
鄭衣息倏地揚起首,陰晦不明的眸子落在雙喜身上。
是了,他這滿心的異樣都是因為怕煙兒會損壞了鄭國公的名聲罷了。
雙喜見鄭衣息沉鬱的臉色鬆快了不少,嘴角也露出了幾分笑意,只說:「爺既無事,奴才便退下了。」
鄭衣息凝神沉思不答,手裡把玩著一方玉體通透的墨硯。
雙喜便作勢要退出外書房,才跨出門檻,卻聽鄭衣息問:「你可是有個親戚天生不會說話?」
雙喜身形一震,回身滿目不解地答道:「正是,爺正是好記性。」
鄭衣息清清淡淡地問:「那他可會手語?」
「會。他媳婦兒還專門去書鋪買了本手語冊子,才能與他說上幾句話呢。」
鄭衣息「哦」一聲,又陷入了沉思。
雙喜瞥了眼他冷硬如鐫刻般的側臉,一時福至心靈,憶起了不會說話的煙兒,忙道:「爺可要奴才去外頭買一本手語冊子回來?」
良久良久之後。
沉默不語的鄭衣息才點了點頭。
昨日還捉襟見肘的煙兒此刻正坐在羅漢榻上,聽著圓兒歡呼雀躍的笑聲。
一寸之隔的梨花木桌上,正擺著鄭老太太送來的兩緞蜀錦和雲綢,那衣料細潤滑膩,一摸便知價值不菲。
再有就是二房蘇氏身邊的紅雙,特地來了一趟澄苑,給煙兒送了這個月的月例。
足足有五兩銀子。
煙兒握著那燙手的五兩銀子,心下有片刻怔愣。
當初爹爹在賭莊裡欠下了五兩銀子的賭債,竟是起了要將娘親賣去花樓抵債的念頭,娘親不堪受辱,才投井了卻了自己的性命。
五兩銀子,能讓娘親灰心地離她而去,也能是大戶人家通房丫鬟的一月份例錢。
奢靡貧賤,這般天差地別。
一刻鐘後,煙兒才攏回了思緒,由圓兒扶著走到了梨花木桌旁,已盤算著該給圓兒做一件灰鼠褂子,以御秋寒。
圓兒笑吟吟地攀著煙兒的皓腕,嘴裡說道:「我就知道我是跟對了主子。」
煙兒忙搖搖頭,意思是她才不是什麼主子。
圓兒卻狡黠一笑,與煙兒說:「在姑娘之前,澄苑伺候的那些姐姐們都不能近身伺候世子爺,連書房也不能進。」
世子爺擺明瞭待煙兒格外不同,將來說不準還有什麼大造化呢。
正說話時。
雙喜已帶著冰月與珠絨進了正屋,三人手裡正捧著布匹綢緞,以及幾件上好的白玉青瓷擺件。
冰月與珠絨兩人垂首默立,經了霜降的事兒,她兩人都已嚇破了膽,將平日裡的性子都收了起來。
雙喜卻扯開嗓子笑道:「這都是爺讓我送來的,若是煙兒姑娘還缺銀錢使,便來尋我就是了。」
煙兒朝他福了福身子,意欲道謝。
雙喜卻連忙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將來說不準還要煙兒姑娘來提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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