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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羞又憤,又被攥住了命脈不得掙扎,一時杏眸裡便瑩起了淚意。
鄭衣息一瞧便不悅了,瞪一眼雙喜後,將伺候的下人們統統趕去了正屋。
而後他便趕在煙兒眸中的淚落地前,先說道:「不許哭。」
這一聲摻著惱怒的喝問一下子就勾起了煙兒壓在心底的委屈。
被鄭衣息羞辱、被蘇煙柔扇巴掌,還有在車馬裡的不堪,統統都哭了出來。
一時熱淚竟有決堤之態。
鄭衣息一怔,而後也顧不上再惱怒。
只下意識地去尋雙喜的蹤跡,想問他,女子吃醋竟還會這般落淚嗎?落了淚又該怎麼哄?
可此刻的雙喜已坐在廊角數起了螞蟻,身邊的圓兒小聲地與他說:「爺每回遇上我們姑娘,都好奇怪。」
雙喜不過笑笑,「連你也看出來了。」
鄭衣息無人可求助,只能自己放緩了語調,對淚流不止的煙兒說:「將來我會娶蘇煙柔進門,也會抬你做貴妾。」
話一出口,他與煙兒俱是一愣。
他方才想說的不過是「抬你做妾」,可說出口以後卻變成了「貴妾」,貴妾與妾自然天差地別,不但子女自生自養,用度份例更是遠勝普通妾室。
鄭衣息陷入巨大的震驚之中,也不知是不是太子密信上的口吻太過急切,逼得他下了血本來討好這個啞巴。
竟連和她生育子嗣一事都想好了。
他是瘋了不成?
煙兒也止了淚,透過朦朧的淚眼去瞧鄭衣息的面色。
貴妾?以她的出身來說,將來若能做鄭衣息的貴妾,已是高攀了。
可她本不在意名分,她只是想要鄭衣息的尊重,而不是將她當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兒。
她睜著淚濛濛的杏眸,朝著鄭衣息搖了搖頭。
方才還在惱怒自己失言的鄭衣息霎時身形一僵,身前的桌碗筷箸一下子被他掀翻在地,怒意使他胸膛不斷地起伏。
他眼鋒如刀,眸子裡的戾氣彷彿要把煙兒生吞活剝:「怎麼?難道你還不稀罕做我鄭衣息的妾?」
煙兒被這等聲響唬了一跳,覷見鄭衣息的怒容,她立時從團凳上起身,跪在了鄭衣息身前。
她居於下位,跪得結結實實,姿態也極盡謙卑。
可鄭衣息心內非但沒有半分痛快之色,反而還愈發煩悶不堪。
尋不到發洩之地,他也實在不……想傷了她,更不想讓她跪地向自己求饒。
可他究竟想要什麼呢?
這樣的念頭一起,鄭衣息好似自己都發覺到了自己的陰晴不定太過怪異。
每回好似都是因這啞巴而起。
即便有太子的密信在手,他似乎也不該這麼在意這個啞巴。
「在意」一詞實在太過曖昧,如何會出現在鄭衣息身上,而且還是對著個卑賤的啞巴?
思索時,鄭衣息的餘光落在碎了一地的碟盞筷箸之上,四濺的菜餚正在耀武揚威般地向他彰顯著他方才的失態。
他到底是怎麼了?
一次兩次便罷了,怎麼每一回都能因這個啞巴而勃然大怒?僅僅只是因為她搖了搖頭嗎?
這樣的理由實在是站不住腳。
從前也不是沒有過向他獻殷勤的女子,從丫鬟到世家小姐,他幾時這麼在意過一個女人。
哪怕是蘇煙柔向五皇子獻殷勤,還將他貶到了塵埃裡。
他也沒有惱怒到失控的地步。
鄭衣息盯著煙兒瞧了半晌,眸子裡滾了好些莫名的情緒,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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