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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她,或是將她打了板子發賣。
一切怒意她都能承受。
只是卻不知該如何去面對如今的鄭衣息,他明知那茶碗裡下了毒,可還是義無反顧地喝了下去。
喝下去的理由那麼簡單和直接——只是為了讓她不再恨他。甚至還在葉國公要發落她時,忍著痛護下了她。
鄭衣息的所作所為就好似圓兒所說的那一番話一般,是在真真切切地愛著她。
愛。
這個詞太過沉重,上一回煙兒不僅傷了心,更是損了身,這輩子都再難有子嗣了。
所以煙兒不敢去相信圓兒的話,也不想去相信鄭衣息的愛。
她避開了鄭衣息灼灼的目光,只抬起手朝他做了一個手勢。
雖只是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可卻是煙兒難得的示好,鄭衣息自然高興,當即連自己身上的痠痛也忘了,只艱難地扯了扯嘴角,朝著煙兒笑道:「多謝你照顧我。」
這一句說出口的話不僅話音裡染著溫柔,他望向煙兒的目光則愈發柔意似水。
煙兒只覺得萬般不適應,身子發顫的厲害,作到一半的手勢停了下來,眉目裡竟是多了幾分畏懼。
她愣了一會兒神之後,才鼓起勇氣望向了鄭衣息,而後無聲地告訴他:「放我離開吧,我們兩清了。」
煙兒因為落胎的緣故此生不能再有子嗣,如今鄭衣息也被下了絕嗣藥。
他們兩人都不會再有子嗣,如此,也算是兩清了。
她不願再去想那些夾雜著無數愛恨的前塵舊事,也不願再去猜鄭衣息的心思,她只想離開鄭國公府,去尋一處僻靜的地方,過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日子。
煙兒的話語映在鄭衣息的眼裡,卻是她要出府去與陸植雙宿雙飛。
方才的喜悅與溫柔霎時不見了蹤影,鄭衣息凝眉望向了煙兒,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會放你離開。」
他的回答簡單明瞭,語氣更是堅定無比。
煙兒眸中的光亮霎時黯淡了下去,只剩幾分微弱的光芒。她望著鄭衣息嚴肅的神色,心裡荒涼一片。
幾息之後,她倏地從團凳上起了身,趕在鄭衣息說話前去梨花木桌案上端了一碗藥過來。
鄭衣息接過了那一碗藥,喝下後才說了一句:「這是我的最低底線。」
是在說不能放煙兒離開一事。
他灼燙的視線緊攥著煙兒不放,整個人既是在忍著身上的疼痛,又因煙兒的靠近而歡愉不已。
而煙兒也好似是認了命,漫長的沉默之後,她無聲無息地點了頭,轉而再拿起了團扇,替鄭衣息扇風。
只扇了兩下,鄭衣息便撐著手臂奪過了煙兒手裡的團扇,言辭萬分真摯地說:「以後你不必做這樣伺候人的活計,我會給你個名分。」
話音甫落,煙兒便回憶起了上一回鄭衣息說這樣的話時的場景。那時他讓煙兒給他生個孩子,還允她了貴妾的位份,說要與她一生一世不分離。
可結果呢?她幾乎賠上了自己的一條命。
煙兒聽了這話之後許久沒有抬頭,鄭衣息便也在心內嘆息了一聲,只說:「沒有兩清,我還欠你許多。」
若是可以,他怕是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煙兒瞧上一瞧,讓她明白他如今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對她好,這份愛意也真摯無比,不摻任何虛假。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煙兒不敢再信他了。
況且情愛一事太傷身傷心,她與鄭衣息之間有身份上的雲泥之別,若是再一次將自己的心交付出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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