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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個時辰後, 鄭衣息臉頰通紅,眸色卻依舊清明無比。
蘇琪政欲留他宿在寧遠侯府上, 可鄭衣息卻以蘇煙柔的名聲為推拒理由,硬是要回鄭國公府。
段氏聽罷暗自點了點頭,那提著燈盞的小廝們好生送鄭衣息回府。
鄭衣息回澄苑時已接近午夜時分。
正屋內的燭火已滅,他立在庭院之中瞧了眼牆角的迎春花,心口藏著的千頭萬緒也漸漸息止。
在寧遠侯府的兩個多時辰裡,他好似將這一輩子該說笑的話語都說了出去,披著虛偽的外皮的自己,陌生得不像話。
蘇卓是個老狐狸,於這樣的人相處不得不打起十二分小心,此刻的鄭衣息已是疲累不已,只想躺在那羅漢榻上,抱著煙兒入睡。
既是起了這樣的念頭,鄭衣息邁步入正屋的動作便愈發迅速了些。
推門的動靜吵醒了羅漢榻上躺著的煙兒,她撐起臂膀要翻身下榻,可酒意入心的鄭衣息已如疾風驟雨般奔至羅漢榻旁。
他跑的很快,即便是隱在這如霜的月色之下,煙兒也能看見他在朝著自己奔來。
鄭衣息素來是一副孤傲自持的模樣,何曾露出過如此像稚童的一面?
煙兒當時便要笑,可嘴角才動了一下,卻已被鄭衣息痴纏著壓在了羅漢榻上。
月色入戶,咫尺間的距離,照亮了彼此的容顏。
煙兒的手沒有被桎梏住,便對著鄭衣息作了一個手勢。
鄭衣息清亮亮的眸子彎彎一折,笑意漾進眼底,他俯下身親了煙兒一下,一股酒意借著唇舌遞到煙兒腦中。
「我沒醉。」鄭衣息說。
煙兒這下才知曉,鄭衣息喝醉了。
她旋即要翻身下榻去把事先備好的醒酒湯拿來,可人還沒離榻,就已被鄭衣息鎖住了臂膀。
兩個人的身軀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塊兒,煙兒根本動彈不得。
她想解釋,想告訴鄭衣息若不喝了醒酒湯,明早起來就會頭疼。
可鄭衣息卻死死地攥住了她的皓腕,不給她作手勢的機會。
煙兒無奈地望向耍酒瘋的鄭衣息,借著月色打量他俊俏的眉眼,盯得久了,便鬼使神差地傾身吻了他一下。
這是煙兒第一次主動吻鄭衣息。
雖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卻讓鄭衣息方寸大亂,腦海里彷彿炸開了漫舞絢爛的煙火,比花燈節的那一夜還要再奪目璀璨一些。
因煙兒的這一個細微的動作,鄭衣息的心間酥軟的好似被成千上萬的羽毛拂過一般。
他不是醉酒後就會失控的人,這點酒還不足以讓他失去理智。
可那些在心內滋長蔓延的愛意悖於世俗,別於尊卑,往日裡壓抑的太久,如今尋到了個口子傾斜,自然蓬勃而出。
蜻蜓點水的吻彷彿一塊巨石被扔進了池潭之中,砸出了一朵朵的漣漪水花。
那不可觸碰的行徑、那齒於訴說的交纏,那離經叛道的愛意,在彼此的呼吸間攀騰而上。
鄭衣息循著本心擁著她、吻著她。
在寂冷的月色之下,真正地擁有了她。
一切息止後。
煙兒已是累極,她被迫陷入鄭衣息寬闊滾燙的懷抱之中,睏意來襲前,耳畔似是響起了一句呼喚。
「煙兒。」
「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翌日醒來時,鄭衣息仍躺在煙兒身側。
煙兒眨了眨眼,待意識清明後才回憶起了昨夜裡鄭衣息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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