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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兒搖搖頭,似乎是在告訴他,她話裡不是這個意思。
她再一次指向了村頭的方向,而後鼓起臉作了幾個手勢。
這下陸植才明白了過來。因是煙兒在溪邊浣衣的時候遇上了劉寡婦。
他放下了手裡的藥碗,嘆著氣對煙兒說:「溪花村都是從外地鬧了饑荒之後逃來京城的人。其實都是些苦命了,劉寡婦也是個苦命人。她說話做事……是奇怪了一些,你別往心裡去。」
他下意識地以為是劉寡婦欺負了煙兒,可卻沒想到煙兒心裡悶悶不樂的緣由卻是因劉寡婦對他「出言不遜」。
煙兒搖搖頭,卻見陸植一副好老人的模樣,滿心滿語皆卡在了喉嚨口。
她苦笑一聲,到底是把自己心內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都埋了起來。
喝過藥後,她便幫陸植一起收拾了這才去城裡買來的東西,收拾妥當後才上榻安歇。
鄭衣息在榮禧堂出言不遜,把鄭國公府最難堪的隱秘宣之於口。
雖是出了心中的一股惡氣,可帶來的結果卻是他受了二十大棍的家法。
且這家法的執行人還是鄭堯,他擼起袖子拿了半尺寬的棍棒痛打了鄭衣息二十下。
打到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之後,才在鄭老太太的哭啼聲之下收了手,而鄭衣息已把自己的手臂咬的皮開肉綻,卻也不曾發出一聲痛喊。
被抬回澄苑後,雙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三爺鄭衣炳也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紅著眼察看了鄭衣息股間的傷情後,嘆息著道:「大伯下手也太重了一些。」
鄭老太太拿了自己的名帖讓人去宮裡把魯太醫請了過來,留下了好幾罐子治跌打損傷的膏藥,離去時也連連搖頭。
鄭衣息時而昏昏沉沉,時而又清醒了過來,嘴裡自始至終只念叨著「煙兒」二字。
雙喜在一旁一會兒掉眼淚,一會兒又忍不住嘆息出聲,既是有今日這般苦痛的思念,當初又何必違著心意把煙兒姑娘推遠?
如今陰陽兩隔,連來世也求不得。
雙喜有此嘆息,鄭衣息在意識模糊間憶起的也是煙兒的音容笑貌。
他悔,悔得這條命都快被自己磋磨光了。被鄭堯打棍子的時候,唇舌間因嗜骨的痛意而生出了些血腥氣,那時他只覺得自己離死亡無比接近。
煙兒也遙遙地立在忘川河的那一頭,嘴角的笑意一如情動時那般莞爾動人。
他不顧痛意地要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卻使了所有的力氣,卻只能抓住一些細煙。
那樣活生生的一個人,最後只化成了一道細煙。
鄭衣息幾乎是被這股灼心的痛意給磨醒的,他顧不得股間的痛意,只是無力去承受神智清明後失去煙兒的痛。
是他害死了煙兒,是他的自私怯懦,是他的膽小懦弱。
如今他明白了,情愛一事沒有高低貴賤,他與煙兒之間更沒有主僕尊卑。那些冠上人上人名頭的主子,個個穿金戴銀,裝的是一幅幅溫潤爾雅、陷阱大方的模樣。
可內裡卻醃臢不堪。
沒有一個人能比得過煙兒,沒有一個人會想煙兒那般完完全全地屬於他。
睜開眼的那一瞬,兩行淚從鄭衣息眼角滑落。
他悔。
可是沒有用了。
即便此刻他明白了那些不曾啟齒的愛意,也知曉了這世上的情愛從沒有配與不配一說。
任憑他高傲孤高,愛上一個人以後也該放棄自己所有的驕傲,不該以主僕尊卑劃出兩個相愛之人之間的天塹之別。
鄭衣息痛苦地閉上了眼,身邊坐著的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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