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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索取,人人都想從他那索取東西,你越是要反其道行之對他付出,你越是為他著想,殿下就對你越憐惜,你要知道,你的每一分退讓,都是在將你在殿下的心上砸入一分,累積的足夠多,你就是他最信任的人。」
上位者,喜歡的都是對他足夠忠心的人。
譬如他對帝王也是,皇帝指哪他就敢打哪,事情沖在前頭,事後不貪功,不計較,雷霆雨露,皆能平和受著,消滅了朝中勢利,他猜測著帝王可能想扶持的人制衡,他麻利的將帝王想要的人推上關鍵位置,彰顯自己的忠心和不貪,一次又一次,帝王如今敢將命託付給他。
許多東西,他不需要開口,帝王上趕著就要給了。
丹桂道:「我記下了。」
「世子爺還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嗎?」
「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顧修道:「你記著,這輩子,只需要做好這一件事,拿住殿下的心就行。」
丹桂有些遲疑:「我怕我完成不好。」雖說殿下對她好像是上了心,但太子妃賢德,各個側妃皆有優勢,她真能完全拿捏住殿下的心嗎?
顧修不知想到了什麼,濃密的睫毛下,壓著翻滾的情緒,「按我交代你的去做就是。」
他道:「這世上,只要有心,什麼算計不來?」
直到同顧修分開,丹桂腦子裡還是重複迴響這句話,她總覺得哪裡不對,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哪裡不對。
許久,忽的頓住腳尖,看向遠處,顧修的背影已經成了個點。
雲心問:「側妃娘娘,您在看什麼?」
丹桂:「我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些舊事。」
她想起來,顧修雖然最初承襲的是鎮國公世子,但他初入朝堂,卻沒去享受祖上蔭封,不是去鎮國公府的地盤長寧軍,而是單槍匹馬入了關係最錯綜複雜的大理寺,十六歲的時候,別的世家公子還在遛鳥作詩,風流快活,他已經雙手沾滿鮮血入了帝王的青眼。
他空擔了鎮國公世子的名頭,實際上根本沒走顧從直給他鋪的任何路,甚至連他的勢利人脈都是拒絕的,沒要過他的一點幫助。
再之後,隨著他功勞越來越大,有一天,明明鎮國公還在,帝王卻將長寧軍的實權給了顧修,顧從直成了個空架子。
丹桂心頭忽的一跳,兒時的顧修是什麼樣子的?
這邊被曹氏發病怨憤打了一巴掌磕在地上,頭撞到石頭上,他平靜的抹乾淨額頭上的傷,等曹氏發病好了,他能平靜說:「我沒事。」
顧從直,或者是祖母祖父問起來,他能說:「是我頑皮,撞到了石頭。」
這世上,只要有心,什麼算計不來?
丹桂忽然醍醐灌頂,在顧修眼中是無愛的,一切都可算計。
一切也都是算計。
他就是這樣子活下來,擁有如今的一切的。
可她對九皇子的都是算計嗎?
不是,能做到想到這些事,首先是基於一個點,那就是對九皇子的愛慕,這些都是她心甘情願去做的,她的付出是快樂的,因為是真情實感,所以才自然。
那在顧修眼中,沈星語當年做的一切呢?他是怎樣以為的?
他會不會以為,沈星語做的一切,也是同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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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告示欄前,貼重金懸賞沈星語的畫像的漿糊一角幹了,被風吹的搖搖欲墜,隨時要掉下來的樣子,顧修一眼掃見,停了馬。
他去一戶人家借了漿糊,刷在畫紙背面,重新沾上去,撫平皺角,墨痕只堪堪勾勒出一點神韻,他指尖描摹著簡陋的畫像輪廓,顧修彷彿看到那雙盛著清輝一般的桃花眼朝他彎了彎。
「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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