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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芳芳也是認識的。

有認識的人在公司，董芳芳會更加有恃無恐。

「好，放心吧，一般情況下，她沒機會到這層樓來。」好歹這層也是專屬管理層，董芳芳現在就是個小員工。

袁青剛想問兩句姜晚和周北深的進展，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

姜晚心中還納悶，是誰不敲門就進來？

轉頭一看，豁，原來是好久不見的老熟人。

「喲，小晚也在呢。」戰曄自來熟似的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從這熟悉程度來看，這丫絕對經常來。

前段時間姜晚還納悶，戰曄好久都沒在她跟前晃蕩，不知道去哪兒了。

但現在她知道了。

目光在戰曄和袁青兩人身上打轉，笑眯眯的看著袁青：「青姐，不跟我說說？」

「說什麼？」袁青一臉懵，看到姜晚壞壞的笑，立即反應過來：「你別胡思亂想，我和戰曄就是普通關係。」

「普通關係？」普通關係能來這兒跟來自己家似的？

像是看出姜晚不信，袁青忙解釋道：「是他說要和公司合作，所以我才跟他有來往的。」

否則，就戰曄這種小屁孩，她才懶得理會。

「合作？」

姜晚挑眉，沒再看袁青，而是看向戰曄。

對方乾咳兩聲，沒敢和姜晚對視：「對，戰家也準備進軍服裝行業，所以來取點經，合作嘛，早晚會有的。」

姜晚能信戰曄的話才怪，戰家這麼多年從來不插手服裝行業，現在突然說要進軍服裝行業，誰信呢？

反正姜晚是不信。

「正好小晚在，中午一起吃個飯吧。」戰曄忙轉移話題，不想姜晚繼續追究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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