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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正如之前那次, w小姐特意出現, 與p先生初次見面後, 達成合作的共識——

兩隻亡靈並不在同一個世界，同一個空間，甚至同一個時間點。

她是被強硬拉扯回來、復活狀態很不完全、被半囚|禁在永生會手裡的靈魂, 而p先生是系統世界內, 安穩工作安穩下班，最終回到自己宿舍臥室睡覺的員工。

且不說雙方會不會在自然夢到彼此時因為濃鬱的噁心感直接嘔吐著驚醒——這兩位是實打實的「同性相斥，同擔拒否」——就談論他們這種人本身，也不是會在夢中緬懷誰誰的型別。

所以，之前解釋為「在夢中達成合作」, 只是一個不太確切的說明。

後續，當他們需要談及合作時，絕不會「夢中相會」——

-5-

p先生特意在入睡前留出一個思維缺口，而w小姐會透過過去與建立的某種渠道，繞過主系統，悄悄把自己的思維連結進來，兩隻亡靈在某個虛擬的思維空間見面。

不僅繞開系統世界，也需要繞開永生會的監視。

這就相當於線上聊天，只不過是3d的，而且w小姐可以決定聊天室佈置成什麼樣——

「您是我上司的長輩，所以我把這個新建空間的鑰匙交給您，在我離開時，您可以隨意佈置自己的房間，我也並不在意會面地點的空間設計，想必有點活幹會讓您待得更舒服。……鑑於您現在在永生會那裡的軀體是半囚|禁狀態，連一棟樓都出不去，是不是？就像戴上了隱形項圈。」

說這話時，p先生笑得非常紳士體貼。

-6-

w小姐：「……」

w小姐：「總比追著趕著跪在地上咬主人褲腳也求不到她回頭給自己戴項圈的流浪狗好。」

p先生：「……」

p先生：「我是不會被拋棄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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