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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究竟要問什麼？作為下屬，我很樂意解答您的任何問題。」

……算了，她根本就搞不清這傢伙，現在當務之急也不是把他的內裡搞清。

小姐按下自己的疑惑——這很輕易，因為不知怎的，她和他對視時，「心虛」的感覺越發鮮明——

「唔，是這樣的。在我發現我曾陷入了一場正經戀愛後，我仔細瀏覽了那場戀愛的每一個細節……可最後我莫名睡著了，再醒來時是被主系統吵醒。」

p先生疊好擦手的毛巾，點頭示意自己在聽。

小姐：「所以，呃……我發現……我對那場所謂的『戀愛』……抱有的興趣，還不如一場爛俗的爆米花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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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那段戀愛很無聊。我覺得那個物件無聊透頂。我甚至琢磨不出自己是如何做下了談戀愛的決定、和那個男人糾纏了整整一年的時間——」

小姐的手指頭絞在一起，她搖晃著嘆息出聲，還把額頭貼在了下屬的胳膊肘。

「我發現，我對那個黑髮黑眼的初戀物件，一點也沒有『感覺』。」

「我搞不清楚曾經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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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p先生低頭看著她用額頭在自己的胳膊上撞來撞去。彷彿找到了合適牆角頂腦袋的貓咪。

「黑髮黑眼的初戀物件？」

「對……記憶裡，是那個樣子的傢伙……好無聊的傢伙……」

「您覺得，對您那位初戀物件，毫無興趣，產生不了任何感情？」

「……是這樣……他好無聊……很煩人……甚至有點油膩。」

小姐嘟噥：「我看到回憶的第二場約會時就看困了。直接在地板上睡著，睡過了了整個午休時間，現在都有點困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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