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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愛慕她，如果喜歡她，如果被她吸引得無法自拔——

為什麼，會產生【殺死報喪女妖】的想法呢？

-69-

他慢吞吞地回憶，把過去從這個玩具口中所聽到的痴迷、糾結、憎恨、□□都與【】對上號——過去監獄長對他傾訴時不肯說清姓名樣貌，他總是翻過來倒過去地強調，說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之間的故事——

平靜，空洞，永遠包容的囚徒甚至在黑暗裡聆聽了監獄長曾經每一場關於對方的夢，在每一個女人身上徒勞尋找對方影子的努力。

他曾是那麼平靜地聽著，波瀾不驚。

……呃。

嘶。

p的胃也慢慢翻滾起來，曾經空腹嚥下比石頭還要堅硬的黑麵包時，胃也沒這樣翻滾過自己。

怎麼……能夠……這麼……噁心？

-70-

那不是與他無關的某個人類女人。

那是漆黑的報喪女妖，他唯一的朋友，傻乎乎的。

-71-

p那一刻甚至萌生了些微絕望。

【如果人類的愛情就是這種東西】，他想，【我對情歌的渴望究竟算什麼啊？】

好骯髒。

好噁心。

好……

呃。

-72-

必須立刻離開這裡。

聽著那些口不擇言、徹底坦白一切扭曲的咆哮，拼命維持著臉上的表情，p一隻手摁住自己的胃，一隻手摁住自己的喉嚨。

他這麼做只是怕發出乾嘔聲而已。他從未如此強烈地感受到噁心。

哪怕是曾經——哪怕是最遙遠的曾經被灰女妖嬉笑著掐住臉頰、被那些大人打量白裙子下的身體——

也從未如此噁心。

管風琴一直能夠保持永恆的平靜，但，p不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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