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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琉原本都要出言趕人了,聞言眉心一矜:「出去?」
「昂,老八剛剛回來了,新上任的豐州州主要他們把我們帶過去,明早就出發,」瘦猴啐了一聲,「那幫殺人不見血的畜生,誰知道帶我們去幹嘛,傻子才跟他們走!當然得我們自己出去!」
時琉警覺,回身:「你們想做什麼。」
「這事你不用知道,我們兩間已經定好計劃了,你就老實待牢房裡。」瘦猴鬆開牢門欄杆,他的手遲疑地在麻衣口袋邊動了動,最後還是放下去。
瘦猴抓著欄杆,朝小牢房內安靜的少女望了眼。
然後轉身——
「醜八怪,等著吧,老子一定帶你出去!」
「你……」
時琉還想追出去,可一時著急,忘了腳踝上的鎖鏈,她踉蹌了下,摔磕到地上。
等匆忙起身,牢廊上早就沒了人影。
少女默然站在原地。
……算了。
她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全然掌控,又如何指望,能更改別人的選擇與命運?
何況不到末路,又有誰知道誰對誰錯呢。
站了許久,時琉轉身,到石榻旁蹲下。她彎著腰,在石壁和石榻的縫隙間摸索了會兒,從裡面抽出手。
一塊打磨得極薄、極尖銳的錐形石頭,躺在了她手心裡。
時琉垂眼望著,慢慢把它握緊了。
小窗外,同一輪幽冥血月下。
——南州。
晏秋白沉睡了三日,終於從昏迷中甦醒。
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第一幕就是頭頂扎堆的腦袋。
尤其中間那張,方方正正,最為扎眼——
「師兄醒了!師兄醒了!師兄醒了!」
袁回像只鸚鵡似的撲稜出去。
緊隨其後,床榻邊其餘師弟們也醒過神,紛紛雜雜,七嘴八舌地開始問候起晏秋白的身體和感受。
晏秋白被吵得頭都暈。
偏偏那日靈力抽乾耗盡,這會身體虛弱,使不出幾道禁言術以儆效尤,只能任憑他們吵著。
他緩慢坐起,正要開口,溫淡眸子忽地望見了垂在被衾上的右手——
五指修長,骨節分明,乾淨得一塵不染。
也什麼都沒有。
晏秋白眼神罕有地慌了一息,他摸上空了的指節,回憶起什麼,才稍定下心神:「時璃師妹何在?」
幾位師弟停住話頭,各自古怪對視。
「這就是患難見真情麼?」
「看來時家與我們玄門結親之事,可以提上議程了哎?」
「……」
晏秋白捏了捏額心,輕嘆:「休得妄語。我找時璃師妹,是因為有東西交給了她,需要拿回來。」
「哎,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跑去通知長老的袁回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聽見這句,他著急地把方臉往榻前一湊,「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你這樣是沒有姑娘家會喜歡的。」
晏秋白無奈:「不……」
話未說盡。
袁回那顆方腦袋就被來自身後的一道氣機往下一摁,撲通一下,他就跪著磕到晏秋白身側的被衾裡。
緊隨其後,一道嚴肅聲音踱進來。
「就你這點微末道行,連你大師兄都敢戲弄?」
一聽來人,圍著床榻的玄門弟子們紛紛低頭躬身作揖:「袁長老。」
「見過長老。」
「長老……」
袁滄浪一個沒看,徑直到了榻前。
側身坐下,他二話沒說,掐起晏秋白的手腕試脈。
幾息後,老者鬆了口氣,睜眼:「掌門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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