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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時琉微蹙起眉心,溫淡神色裡也蘊起一絲輕惱——她說的是紫辰,酆業明知是誰,卻偏要去遷怒時璃。
知他殺時璃是假,故意激她阻攔是真,她卻不能不攔。
少女眉心更褶起來。
雪白袍袖被她一點點從指間鬆開。
「既然狠不下心,就少來試探我。」魔回身,涼冰冰的笛骨點在少女額心,抵迫得她鬆開眉間愁皺。
「沒有試探。」時琉心底輕嘆,步子稍快,跟上那個轉身便走的身影。她聲音低低曳在他雪白輕晃的袍尾,望著上面水色暗紋如波瀾蕩漾。
「若紫辰…時璃當真是你死劫,你便不叫她飛昇仙界就好。」
魔走在前,聲音也懶洋洋:「紫辰升不升仙與我何干。」
時琉遲疑探頭:「當真麼?」
「……」
魔側了側身,望身後探出來少女仰著看他的沒什麼表情但仍微蹙額心的漂亮面孔。
看了幾息他便不由勾起薄唇。
「嗯,當真。」
——反正他想藏在中天帝宮裡的小琉璃妖,從始至終只一個人。
紫江閣是時家的客居匯集之所,來自凡界各處的時家門客皆住在紫江閣內,且分作兩處,門客居內院,外客居外院。
時琉三人暫住的地方,自然便在紫江閣的外院。
等時家準備入族之禮,順便也等繞路遠行的晏秋白與時璃等人趕來,幾日間,時琉都未曾從住處離開過。
即便是來給她送膳食的時家雜役弟子們也都不再提陪嫁玩笑,私下再聊,也是漸漸開始傳起來,說那位玄門仙才如何勤勉,好像沒一刻不在做靈氣修行或劍法苦修,難怪聲名竟日漸盛於時家紫辰云云。
時琉不知時鼎天聽了這些話如何作想,但她本人並不在意,入耳便會被她排除心念之外去。
數日苦修後,她在玉碑山一戰穩定天境巔峰的修為又有提升,而今距離突破化境也是指日可待。
而且那戰之後她已經發覺,比起日常修煉,還是鬥法助益更大,無論對劍法精進還是境界提升都是如此。
只是,要去哪兒尋能與她鬥法的合適修者卻是問題……
榻上,冥想中的時琉忽然睜眼。
她想起魘魔夢境中構化的時家內的一處所在,也是時家弟子尋常比鬥之處——時家演武場。
與講究因材施教有教無類的玄門不同,時家在時鼎天的帶領下,修煉方向要單一功利得多,無論什麼年紀的修者,在時家的地位只靠一個博取:那便是修為與實戰鬥法。
每一年時家族內都會進行比試,不同名次的修者在之後一年所獲得的修煉資源與待遇都天差地別。
時琉並不想要名次或資源,但那裡的實戰最多,對她是極好的修煉去處。
對可能釀出的結果略作思索,時琉便不再猶豫。她翻身下榻,拿起桌上的斷相思,便徑直出了屋門,朝紫江閣外走去。
幾經尋覓,時琉終於在一炷香後找到了時家演武場的所在。
只是演武場內外此時聚集的時家弟子頗多,卻都不進入,更像是站在外面觀望什麼。
時琉負劍,走近幾步,聽得人群間聲音傳來耳邊。
「真沒想到啊,那算命道士竟然是個女子?」
「時輕鳶那個暴脾氣,招惹了她,這道士慘咯。」
「畢竟是家主的客人,時輕鳶這樣把人強行帶來演武場,會不會惹來家主責怪啊?」
「嗐,除非撞到時璃面前,不然她從小到大在誰那兒吃過虧?」
「也是,最多斥責幾句,罰跪祠堂幾日。有個嫡系的族叔做爹可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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