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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蟬面無表情地睖他:「若我說你醒來前,我和你家小石榴一直這般日日來往,親密無間,三百日日日如此,你能氣得回去睡琉璃棺嗎?」
酆業拂攏衣袍的指節兀地停住。
一兩息後,他挑了挑眉,冷淡至極地勾起眸子。
時琉旁觀全程,十分無奈:「好了,兩位小孩,凡界上私塾前的孩子都沒你們這麼幼稚。」
南蟬輕哼了聲,扭開臉。
酆業卻是立刻就被時琉勾走了全部注意力,以及隨之而來的低埋著的鬱鬱怨念。他從桌下捉住了時琉的手,無視她輕微的掙扎,抵在掌心。用指腹輕勾描感受著她掌心每一道輕淺紋路。
那人力道極輕,像羽毛似的撩撥而過,與其說是親暱,更近一種他人眼目之外的欲意泛濫的撫弄。
時琉被酆業這無聲的調情弄得臉上微燙,她有些惱火地輕睖他,卻只見神明平靜地垂著眸,側顏神容淡然,連神紋都仍是透著聖潔不可侵的威嚴。
時琉:「……」
最先忍無可忍的卻是茶案對面的南蟬。
她微微咬牙:「酆業,你真當我死的是不是。」
「?」
酆業懶靠回椅裡,似乎連眼也不想支抬下,「我親近我的人是本能,習慣,有沒有人在都一樣。你既一定要留,那當沒看到就是了。」
南蟬冷笑,起身。
時琉無奈望著已經向亭外雪中掠去的身影:「師姐,茶要煮好了。」
「欠著——等他不在了我再來。」
雪裡傳回南蟬涼颼颼硬邦邦的聲音。
等到神識裡南蟬的氣息也遠去,時琉無奈地轉回亭內,「師姐只是不喜歡南帝帝宮裡的無趣,之前我們確實是常常相聚的,多是我去南帝帝宮裡找她,她現在也只是順意回訪,你幹嘛要氣走她。」
酆業輕扣住她五指,涼淡起眸:「你再說下去,氣走的就是我了。」
時琉無奈:「你氣什麼。」
「我不在三百日,你和旁人朝夕共處,」神明不緊不慢地,順話音將她一點點拉近自己,於是最後一句已近耳畔廝磨低語,「……你還問我氣什麼?」
時琉被他近得快要熨上耳心的輕啞聲線撩撥得面熱,想掙脫手又被他十指交扣得緊,無奈之下,她只好妥協地偏過臉,在酆業唇角輕吻了下。
一點即離,她趁他出神時抽回手,輕聲哄:「好了,水要沸了,放開。」
「?」
酆業徐徐狹起了眼眸:「你真當我三歲小孩,親一下就算哄?」
時琉沒來得及反應,那人話聲剛落,便俯身將她抱入懷中,讓她驚慌下勾攀著他靠坐到旁邊的石桌上。
石面冰涼,像是亭外飄然的雪。
時琉被涼得心裡一慌,忙抬眸,下意識推身前迫近的胸膛:「這裡是屋外,你……」
「帝宮內又無旁人,」神明俯身,那雙淡金色瞳眸裡如金色的巖漿滾燙,他側首,咬住她頸前一顆極小的衣袍盤扣,「在哪做都一樣。」
「不…不一樣,」時琉叫他呼吸燙得聲音都顫,攥緊了他衣袍輕聲求饒,「別,別在外面。」
那雙瞳眸裡金色晦得更深,他像察覺什麼,怔垂眸望著她,幾息後,近惡劣的欲意拂亂了神明金眸裡的常態,他呼吸也重了些,帶著啞然的笑壓她更近:「是不一樣。」
他貼抱她入懷更緊,吻她紅透的耳垂:「連小石榴都不一樣了。」
「——!」
那日雲波亭的大雪接連下個不停,比過人間一場大雪。
偏雪意之後,春色滿庭,雲波亭外開了許多艷麗的花樹,連石桌旁都綻開極小的碎花,青翠與嫣然欲滴,環著雲波亭好一幅妍麗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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