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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的門被敲響，一個男人帶著五個女子站在門口：「幾位少爺，姑娘們來了。」

看到這五個女子，痞氣青年目光閃動，指著其中一位矮小的女子，問：「她幾歲？」

「14歲。」男人笑著回道。

痞氣青年並不是第一個問嫚兒年齡的客人，基本上每個詢問的客人都會激動地留下嫚兒，男人非常有信心。

痞氣青年搖頭，揮揮手：「給老子換一個，老子不是變態。」

那14歲的女子變了臉色，她顫聲問道：「客人對嫚兒有不滿的，您說，我改，只求客人別換了嫚兒。」

痞氣青年皺眉，抬腳點了點沙發邊：「你坐這裡。」

隨後痞氣青年又對男人道：「這個留下，再給我弄一個過來，別再糊弄老子，老子可沒有耐性了。」

「是，是。」男人退出房間前，對另外四個女子揮手，四個女子各自在一個服務物件身邊坐下。

四個青年抬手摟住四個女子的腰，說上一些打趣的黃色笑話，四個女子不依地扭動身子，四個青年哈哈大笑。

男人微笑走出了包廂，並輕輕帶上了包廂門。

痞氣青年斜眼看著腳邊低著頭的嫚兒，輕哼一聲問：「你家是哪裡的？」

嫚兒的身體一頓，猛地抬起頭：「客人為什麼問這個？」

痞氣青年不滿踢了她一腳：「老子無聊，隨便問問不行嗎？你出來做事，還要顧及家鄉父老的臉面嗎？」

嫚兒臉色蒼白，眼裡的淚水落下：「對不起客人，我不能說。」

「不能說？」痞氣青年斜靠沙發背上：「是你們老闆不讓你說？還是你自己不說？」

嫚兒搖頭不語。

痞氣青年不耐煩地一腳把她踹下沙發：「滾地上坐著去！」

嫚兒一屁股坐在地上，頭垂得更低，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下。

藍發青年看了痞氣青年一眼，恐嚇坐在地上無聲哭泣的嫚兒：「你再哭，可就把你退回去了。」

一聽退回去，嫚兒整個身體一顫，她慌亂抹去眼角的淚水，抬起頭對藍發青年祈求：「求您別退我回去。」

藍發青年對痞氣青年的方向努努嘴：「他是老大，他說了算。」

嫚兒準備起身想痞氣青年求情。

「嗯？」痞氣青年「嗯」了一聲，嫚兒立刻想到痞氣青年叫她坐在地上，她抬起的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客人，我，我可以起來嗎？我，我肚子疼。」

痞氣青年邪笑地看著她，就是不語。

藍發青年一伸手，拉起了嫚兒：「言哥，要是你不要就給我，你看我身邊這個，老的能做我媽了，居然還冒充姑娘。」

「要不是她的笑容太大，我這雙近視眼還真看不清她眼角的皺紋。」

「行吧。」痞氣青年點頭：「一會把這老媽媽給退回去。」

「謝謝言哥。」

藍發青年高興地把嫚兒抱在自己腿上坐著。

「不要啊。」這位『老媽媽』驚喊：「求求幾位客人別退我回去。」

痞氣青年不滿地皺眉：「這什麼破地方？還不準退換貨物的？」

「不是的，不是的。」『老媽媽』著急地解釋：「退回去就是不合格，要受懲罰的。」

「呵呵。」痞氣青年冷冷一笑：「你受懲罰，與我有什麼關係？」

『老媽媽』一愣，隨後便一臉木然地縮向沙發後背。

此時，包廂門開啟，幾個穿著緊身衣褲的俊秀男服務員捧著酒水和小吃走了進來。

房間裡的音樂響起，馬詒文點的歌開始播放了。

痞氣青年煩躁地一揮手：「你們唱吧。」

藍發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