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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廣復也可以作證，你們沒去看肖薇。你們出去偷生去了。」

「表面上帶頭上了環，背地裡偷偷摸摸又生一胎，你們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你們根本就不配做領導。趕快辭職滾出庫山裡。」

跟著李正國跑來的村民們驚訝出聲。

「怎麼會？然然跟李家人根本不像。」

「就是，孫主任，你是不是弄錯了。」

「不對，就算上了環，還有帶環懷孕的，孫主任，你不能以偏概全。」

「就是，田組長超生一胎又怎樣？該罰罰唄。再說了，我們庫山裡的事情，哪裡需要你來指手畫腳的？你查你的案子，少管我們的閒事。」

「就是就是，我們的村長組長是誰？關你什麼事？這麼久了，你還沒把案子整明白。也不知道你這個主任是怎麼當上的？耽誤了我們一年啊，誰來賠？」

村民們的聲討，讓孫立陽火冒三丈，「你們這幫愚民，完全被李正國和田靜洗腦了。」

「我這就是在查案。田靜她是去後山偷生的，她對後山瞭若指掌，陳耀適就是她殺的。」

田靜感覺這個孫立陽快要瘋了。

「大家回去做事吧，別與他爭論，有證據的話，他就抓我走了。」

「有！我有！」

孫立陽指著地上的紙，「你知道你不是陳耀明和肖薇的孩子，你恨陳家，趁著陳耀適來的時候，殺了他和他的孩子。」

肖姥爺撥開人群走了進來，「孫主任，不管你拿出的證據有多確鑿，田靜她就是我的外孫女，我也只認她。」

劉月蓮指著自己的臉，「姥爺，您看看我，我的樣子和姥姥這麼像，您怎麼狠心不認我？」

肖姥爺眼神平靜地看著和愛妻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劉月蓮。

「十一年了。十一年前你在哪裡？沒有甜甜，就不可能有現在的我。」

「你告訴我，你明明已經跟著歐陽雷了，而且還給他生了個男娃了，你來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

劉月蓮的淚水落下，「我也想知道為了什麼？」

「從小，我養父母和兩個養兄對我都非常好。」

「我早就知道我不是劉家的孩子，我慶幸自己落在了劉家。我還說我不恨自己的親生父母。」

「可是，這十多年，我出去躲避糾纏的十多年，我的養父母和養兄被人逼迫的以討飯為生。」

「可他們還寫信告訴我他們過得很好。」

「要不是我回去看見，我真的不敢相信住在橋洞下那瘦弱的幾口人，就是我的親人。」

肖姥爺搖頭，「那隻證明你自私。」

劉月蓮哭喊，「不是，要是十一年前您找到的是我，我得到了您給的財產，我養父母一家早就過上好日子了。」

肖姥爺反問：「逼迫你養父母的人，就不會再逼迫他們了嗎？」

劉月蓮搖頭，「他們不敢，歐陽雷很厲害的。」

「呵呵。」

肖姥爺冷笑，「既然歐陽雷厲害，你的養父母怎麼還被人逼迫到討飯地步？」

「你別自欺欺人了，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躲出去時，多大了？」

劉月蓮不明白肖姥爺為什麼問這個，「二十一了。」

「為什麼不嫁人？」

劉月蓮又哭了，「您以為我不想的嗎？我說一個物件死一個，他們都說我克人。」

「還說我親生父母丟了我，就是因為我克人。所以歐陽雷不和我結婚，我也無所謂。」

肖姥爺搖頭，「就算我找錯人，也與我無關，是你親生父母給錯了資訊，你找他們去。」

「你來找田靜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