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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條子？」

條子哪有這麼大的能耐，而且外面攔他的直升機，顯然不是警方的。

仇天這才開始重新懷疑陸顏的真實身份。

陸顏沒有直接正面回答，而是看向漆黑的夜空，說：「暗夜想要留下的人，沒有留不住的。」

聽到暗夜兩個字，仇天狠狠一愣。

他再次看向窗戶外面，這才看真切，圍堵他們的飛機上面印著暗夜特有的標誌。

「你是暗夜的人？」仇天不知這個訊息是喜還是憂：「我與暗夜從來井水不犯河水。」

陸顏是暗夜的人，那總比是條子好啊。

陸顏側目看他：「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仇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陸顏，似要徹底看穿她，他還在猜測她的身份，猜測她是暗夜什麼人。

在這架飛機上，只有黎星知道陸顏的身份。

黎星看到這陣仗，心裡忐忑片刻過後，流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

暗夜出馬，就算今天不死在這裡，後半生也會在監獄裡度過了。

黎星看向陸顏：「如果我今天不能活著回去，替我向他帶句話，對不起。」

說完這話，黎星心裡悲傷不止。

一旦錯了，真的回不了頭。

陸顏說：「只要你自首，你還有機會。」

黎星眼眶微紅，搖了搖頭，聲音有幾分哽咽，她情緒有點不穩，說不出話來。

仇天聽到這話，再次看向陸顏：「你們之前就認識？」

他看著陸顏，話卻是問的黎星。

黎星沒有回答，在陸顏沒有攤牌之前，她不會說一個字。

仇天看了眼圍堵他們的暗夜戰機，再看了一眼陸顏與黎星，聰明如他，瞬間就明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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