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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嫣看向江霆，不可思議道：「你聽見小寶喊什麼了嗎，他怎麼知道鐵蛋這個詞。」

江霆眼皮跳了一下，「你聽錯了吧，小寶說的是皮蛋對不對？」

小寶仰著白嫩的臉蛋，清脆的小奶音喊道：「鐵蛋！我似鐵蛋！」

季明嫣瞳孔地震。

江老夫人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哎喲，我的乖乖太孫，誰告訴你叫鐵蛋？」

小寶自己餵自己吃了一口雞蛋後，伸出短短胖胖的小手指，指了指爸爸，「爸爸，鐵蛋！」

江老夫人要笑抽過去了。

季明嫣掐江霆的腰，咬牙切齒道：「我讓你好好教他，沒讓你教他喊鐵蛋！」

江霆無辜，「我真的沒有教他喊鐵蛋，是他自己學會的。寶貝，他只是一個小屁孩，我不可能在他面前說話都要再三考慮吧，我跟市長說話都沒這麼費神。」

季明嫣捏住了江霆的嘴巴，「不准你說那三個字。」

她扭頭看小寶，發現他沒有跟著學小屁孩三個字，這才鬆了口氣。

小寶也是，大人跟他講那麼多話，他也太會挑重點了吧！

吃完飯後，季明嫣拿著一疊卡片，打算教小寶一些新的詞彙，覆蓋掉小東西和鐵蛋這些亂七八糟的詞。

小寶癱在沙發上，並沒有抗拒跟媽媽學習新的詞彙，他喜歡聽媽媽說話，跟爸爸和老師說話的聲音不一樣。

季明嫣：「崽崽跟我念，蘑菇。」

小寶：「魔骨」

季明嫣：「草莓。」

小寶：「草沒」

季明嫣：「辣椒。」

小寶：「拉jio」

季明嫣貝齒咬著嘴唇，忍著不笑。看著兒子黑溜溜的大眼睛，不確定他是故意逗她笑，還是真的發音不清楚。

唸了十幾個詞後，季明嫣拍了拍自己的腿，小寶爬過去乖乖坐好，看到沙發後面爸爸走過來，他又立馬爬下去，乖乖坐在沙發上。

自從小寶懂事後，江霆多次教育過他，不能隨便讓媽媽抱，不能隨便坐在媽媽懷裡。

江霆把洗乾淨的美嘟嘟放在沙發上，提起了小寶，「該你洗澡了。」

小寶蹬著腿掙紮了兩下，越過爸爸的肩膀，奶聲奶氣道：「媽媽，吃草莓！」

季明嫣問小嘟嘟想吃草莓嗎。

小嘟嘟：「吃」

季明嫣讓聞叔去準備一盤草莓。

她拿起卡片，又開始教小嘟嘟，小嘟嘟翹著白胖的腳丫，心不在焉看著廚房，比起學習更想吃草莓。

「小嘟嘟，專心點，唸完我們就吃好嗎？」

「好」

浴室裡，江霆正在跟臭兒子談心。

其實小寶一點都不臭，他和妹妹遺傳了媽媽的好面板，怎麼曬都不黑，不用湊近就能聞到一股甜甜的奶香味。

江霆：「小寶，你不叫江鐵蛋，你叫江羿，記住了嗎？」

小寶努力了好幾遍，才勉強說清楚自己的名字，「江羿！爸爸？」

「爸爸叫江霆。」

「江霆」

「妹妹？」

「江樂。」

「江樂」

「媽媽？」

「季明嫣。」

「明嫣」

江霆挑眉，「誰準你這麼喊她名字，喊她媽媽。」

小寶閉著嘴巴不說話，玩著小鴨子玩具。

「媽媽，笑。」

江霆：「你想說剛才媽媽笑了？」

小寶點頭。

江霆很樂意跟他聊季明嫣的事，問：「媽媽為什麼笑了？」

小寶：「卡片。」

江霆：「你讀片卡的時候，媽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