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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宮中不少人嘀咕,這不就是變相的禁足麼?
難道說,皇貴妃,失寵了?
然而,望著流水般的名貴藥材流入清和宮,太醫院院判一日三趟地請平安脈,再眼瞎的人,都說不出皇貴妃失寵的話。
他們只能認為——皇貴妃是真的病了。
訊息在宮中流傳開之後,漸漸流傳到了宮外,又惹得文人世子一頓口誅筆伐。
自然,也落入了謝蘊的耳中。
與此同時,流入他手中的,還有一封密信。
「表叔,近來母妃抱恙,為人子者自當侍疾,恕難表叔之赴約。然有一事當告之——切勿讓唐姑娘與宮中牽連!一旦纏入,恐難脫身,切記切記。」
第74章
你想嫁給謝蘊?那你那未婚夫呢?
「切勿讓唐姑娘與宮中牽連?」
以三皇子的性子, 倘若要提醒他提防誰,定然會直言不諱。如今語焉不詳,當中必有端倪。
譬如, 他想要提醒的,是信中不可直說的人。
謝蘊手握著密信, 將紙頁的邊緣捏得微微發皺。他下頜微微抬起, 望向了禁中的方向, 卻被映入眼簾的碧瓦飛甍而阻隔。
別院清寂而幽深, 他留在此地將養小腿上的傷口, 甚少見外人。除卻長公主和阿嫵偶爾探訪以外,造訪此地最多的,竟然是春袖。
謝蘊從西北歸來之後, 春袖並未留在他身邊。而是依他的吩咐,留在阿嫵的身側服侍左右。
只有極偶爾的時刻,她才會來到別院。
譬如此刻。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之後, 春袖逕自推門而入, 行至謝蘊的十數步外。她額前滲出了涔涔的汗意。秀美的面容之上, 猶帶著十足的不解和驚惶。
謝蘊見狀,不由凜聲問道:「發生了何事?」
春袖見到了謝蘊, 彷彿有了主心骨一般, 一股腦道:「世子,是唐姑娘那邊出事了……」
聽見「唐姑娘」幾個字, 謝蘊修長的指節立刻曲起, 在紫檀木桌上按得發白。
但他面上依舊殊無波瀾, 反而囑咐起春袖:「別著急, 慢些說。」
「是。」
春袖長舒了一口氣, 面上的驚惶也緩解了少許:「其實並不是什麼壞事, 是宮中來人,給唐姑娘她送來了賞賜。」
「送賞賜的人,是上一次請姑娘入宮覲見的顧公公。奴婢問過了,他說賞賜來自皇上,說是慰問唐姑娘她入宮,為皇貴妃娘娘解悶的辛苦。」
她閉了閉眼:「可是上一回,皇貴妃她分明已經給姑娘送了不少賞賜。奴婢在想……是不是皇上他,發現了什麼?」
話音方落,耳邊卻傳來一聲巨響。
原來是紫檀木桌上的白玉鎮紙,「砰」地一聲摔落在地上,生生碎裂成了幾瓣。
春袖乍然瞪大了眼睛。
她發誓,她從沒見過世子如此難看的臉色。
雕花窗牗外的日光探入屋裡,將謝蘊的半邊側臉鍍上一層光,另外半邊籠上了陰翳。漆眸之中燃著叢簇的闇火。風波凜然、紛亂湧動,醞釀著一場疾風驟雨。
春袖看得有些害怕。
世子這副模樣,使她無端聯想到了蓄勢待發的猛獸。為了保護心愛之物,即將毫不留情地對覬覦之人伸出利爪。
她試探地問了一聲:「……世子?」
良久,才聽到一句極盡隱忍的回答。
「無事。」
謝蘊手中密信被捏成一團,骨節分明的手背上的青筋綻開。
三皇子信中不敢直言的名字究竟是誰,所說的「一旦纏入,恐難脫身」又在暗示什麼,已經昭然若揭。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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