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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虞芙也會拍攝一些戴穿戴甲、耳夾的照片，但那些通常是購物贈送的小禮物。平日裡，他不會特地購買oga的服裝與配飾，也很少觀察這些。

虞芙又偷偷瞄了一眼對面的徐向潮。

從前oga的打扮會與alpha、beta有顯著區別，他們總是把自己打扮得十分精緻美麗，細節到耳環吊墜與指甲蓋。但如今社會風向改變，許多oga認為他們擁有打扮與否的權利。

部分oga仍然會精心打扮自己，另一部分oga則隨性而為，徐向潮便是明顯的後者。

虞芙準備打扮成前者。

oga到底會穿什麼衣服？什麼樣的裝扮，會讓人毫不懷疑這就是個oga？

虞芙小口地喝了一口湯，放下筷子，拿過紙巾擦擦嘴巴，故作不經意地問：「你們oga平時喜歡買什麼？」

他頓了頓，打聽道，「是不是會帶防狼腿環？」

「嗯？」徐向潮愣了愣，剝蝦的舉動一頓。他思索片刻，道，「部分oga會，但我不會。我感覺那玩意挺沒用的，智商稅，誰用誰傻逼。但是外表漂亮，很多oga願意為之買單。」

就那防狼腿環，說是說能報警，並釋放出部分迷暈alpha的物質。但alpha和oga的力量與身體素質都是懸殊的，只要alpha想，完全能讓oga沒有機會啟動。

雖然有部分防狼腿環是自動化的，可作用並不大。

尤其是市面上的防狼腿環多數以美觀為主，它一點都不像防身武器，更像裝飾蛋糕的精美翻糖，外觀漂亮，卻很難吃，觀賞性大於實用性。

徐向潮儘可能表現出雲淡風輕的模樣，實際連剝蝦的手指都開始用力，虞芙問這個做什麼？oga？難道虞芙有喜歡的oga了？！

可沒有人能在這種事上保持冷靜，徐向潮還是忍不住了，他捏碎了一隻蝦，小心翼翼地問，「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虞芙看了眼成為肉泥的蝦，有些可惜。目光回到徐向潮的臉上，他輕聲問：「我想送你一個。」

「我……」徐向潮受寵若驚，猛地站起身，周圍不少人將視線傳來，或多或少存在打量。他完全顧不上面子，呼吸因巨大的喜悅異常急促，他像被餡餅砸中，聲線都是抖得，「真的？你要送我？！」

虞芙覺得他有些丟人，皺皺眉頭，「坐下來。」

徐向潮聽話地坐了下來，眼睛明亮得出奇，追問道：「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嗯。原來我想買兩個，你一個我一個。」虞芙又說，「但你不喜歡，那還是算了，我再問問別的oga。」

徐向潮還來不及昏頭，就被「別人」兩個字猛地擊中。別的oga？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把這個機會讓給別的oga？

「要，我要的。」徐向潮忙道。

「你不是說戴這個的人都是傻逼嗎？」

「我是傻逼。」

徐向潮目光炯炯，為了獲得這個禮物，什麼話都說出來了，「我就是傻逼。芙芙，你送我吧，我喜歡，你送我什麼我都喜歡。」

「不要找別的oga……」

買防狼腿環需要oga實名登記，正常情況下beta無法購買。就算贈給oga，也必須填寫贈送人的資訊。

如果虞芙戴著防狼腿環去見z，這足夠能說明他是oga了吧？

虞芙讓徐向潮登記一下資訊，徐向潮登記得很利索，緊跟著虞芙下單，在選擇顏色時，他很紳士地問：「你要什麼顏色？」

「都可以。」徐向潮脫口而出，又怕這樣的回答太敷衍，急忙道，「我沒有喜歡的顏色，但你送我什麼顏色，我都會喜歡。」

「唔……」虞芙思索了一瞬，他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