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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靈閣的任務說明提了什麼?」
「他們只給了這個旅店的地址,說到了就明白了——」
多卡斯皺皺眉頭「我明白了。」
她抽出魔杖,點了點兩個人的身上,小天狼星的馬丁靴和牛仔夾克變成了大駁領的暗紅色長大衣,而多卡斯則變成了一身墨綠色的直筒套裙,還有一頂插著渡鴉羽毛的墨綠鐘形帽,現在他們跟街上其他人幾乎沒有什麼差別了。她悄無聲息得在路邊的報童的揹包裡抽走一張報紙,展開以後,發現情況果然不出她所料。
現在是1927年9月22日。
巴黎在她最美麗的秋天,現在是被稱為狂飆猛進的爵士時代的那個時間,也是蓋勒特·格林德沃在歐洲連續進行恐怖襲擊,最活躍的那個時間段。按道理來說應該會有一個妖精或者別的什麼作為接頭人在那間酒店裡等他們,而他們不知道提前觸發了什麼東西,導致被直接傳送到了這個時間段——而他們甚至不知道該做什麼。
路邊的煤氣燈亮了,□□的臉被點燃了。
在黃昏的石板道上,點燈人正在一盞盞得點燃黃色的煤氣路燈,□□們在燈下來來去去,多卡斯看到她們青黑的眼眶,浮著粉的臉頰,她們在燈下展示自己或豐腴或纖細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帶走了歐洲接近一半的男人,老歐洲已經走向衰落了,來自美國的摩登文化向舊大陸倒卷而來,女人們不得不在街頭為自己謀一份生計。
她憐憫得眯了眯眼睛。
小天狼星無聲地攬住多卡斯,避開周圍人群窺伺的眼神,他們剛從聖米歇爾噴泉邊上回來,現在看起來在穆浮塔街上無處可去,乾脆推開邊上某一家咖啡館的玻璃門,找到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侍者為他們端上煎蛋和羔羊肉,麵包和水煮青豆,開胃酒。
事實上他饒有興味得在觀察隔壁桌子上碧綠的液體,那個兜裡胡亂塞著骯髒白手帕的金髮男人和對面的人稱它為苦艾酒,靈感的源泉,那是個年輕英俊的男人,但是大衣的肘部都磨損出了光面,手指上沾著顏料。在小天狼星印象裡苦艾酒加糖水稀釋後會變成渾濁的液體,但是這裡顯然只能提供相對比較廉價的那一種,加水稀釋後只有一點點渾濁——像多卡斯的眼睛。
多卡斯在認真地吃東西,纖細的手指擱在報紙上,她的姿勢很好看,但也很放鬆,就是認真地在吃東西,順便拿麵包去蘸盤子裡的湯汁。他等她吃完,伸手給她,她很自然的挽上來,「我們是不是需要去找一家古靈閣之類的銀行去兌換一些現在的麻瓜貨幣。」
他笑起來「恐怕我們現在身邊的錢財只剩下箱子裡的那些了。」
她頭疼得揪揪自己的頭髮,「還得是回去的時候房間沒變的前提。」
他好奇得也伸手去揪揪她的頭髮,被拍開手。
他們的房間好像是唯一一個沒變的地方,當然它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看起來也足夠像十九世紀九十年代了,他們找到了那個寫著旅館地址的妖精紙條,上面的地址變成了拉雪茲公墓——但實際上多卡斯和小天狼星在商量買一對戒指。
這是20年代,一個未婚女人和一個男人走進一間旅館要一個房間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除非她是一個□□。
他們之前默契的沒有提到婚姻關係,就是因為不想把這件事變成像是什麼兩個純血家族之間的聯姻——更別說舉行婚禮就意味著前食死徒和鳳凰社濟濟一堂,「戰後最好的彌合巫師社會裂痕的儀式」,多卡斯開始陰陽怪氣得模仿《預言家日報》的標題風格。但現在是所有人都不認識他們的20年代,那舉行一個小小的訂婚儀式也未嘗不可,多卡斯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小天狼星以外還能找誰結婚。
小天狼星·布萊克顯然並沒有做一個丈夫的身份認同感,而且他也對傳統意義上的「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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