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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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去夠石盆地下那個方形的盒子——雷古勒斯拿來換掉斯萊特林的金項鍊的東西。
她顫抖著把盒子塞進口袋,目光找尋西里斯的身影。
粗糙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龐,西里斯在背後環抱她,「你看到了什麼,你在哭。」
她回身去抱他,他站不穩,她也站不穩,一下子撲倒在地上,他們在地上痛苦得滾在一起,冰涼的石板可以吸收一部分他們的體溫,讓他們感覺好過一些。他們都生活在煉獄裡,每天都被烈火反覆炙烤,永無止息。某一瞬間他們可能是在廝打,爭奪那個跳進湖裡的名額,又因為和另一個人抱在一起,不願意把對方一起帶下去。
好在那個島夠大,湖底的陰屍沒有上來,它們保持了一種異乎尋常的冷靜。
他們在地上滾了幾圈,發洩掉多餘的情緒和藥力後總算能扶著石盆的邊緣站起來,兩個人都面色蒼白,非常虛弱,多卡斯只是相對較好一些,但是從脊柱到指尖的灼燒感還在,束頭髮的皮筋已經全散了,栗子色的頭髮披散下來,鬆鬆撓著脖子和臉頰,她顫抖得問西里斯,還能不能再變成狗,他點了點頭,他們又重新擠上小船。
這次的湖水不再那麼平靜,不斷的有手從湖底冒出來,試圖扒住船沿,西里斯被她摁在懷裡,以防他某一瞬間想要跳下去,多卡斯的喉嚨幹痛,根本沒法使用魔咒,她只能拿那把銀質的裁紙刀,去砍那些扒住船邊的手指——陰屍們濕噠噠的,大理石色的,手指,在船底積了一層,似乎可以捧起來
事實上,她覺得自己筋疲力盡,在船碰到岸的時候。
算了吧,她想,跟船一起被拖到湖底,跟雷古勒斯作伴也挺好。
反正這座小船上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和一個別人都覺得應該死的人。
她看到鳳凰的火光。
她疲憊的閉上眼,知道剩下的交給鄧布利多就好。
多卡斯睜開眼睛的時候——差點被巨大的格蘭芬多旗幟嚇一跳,常年的習慣導致要要抓著魔杖喊四分五裂的程度。她看著周圍的麻瓜摩托車圖片和麻瓜比基尼女郎,還好他們另外給她準備了一張床,她艱難地轉過腦袋,西里斯躺在自己的床上,面色蒼白得看著她。
他從床上丟了個橙子給她。
她開始抖抖索索得剝橙子,覺得連動手指都是一件很難的事。
他開始跟她解釋——他們兩個都處在極度虛弱的狀態下,盧平一個人照顧不過來(他們之前一個住二樓一個在五樓頂樓),只好把他們挪在一起,相比之下西里斯的房間總是個沒有惡咒的安全的地方(除了滿牆的永久貼上咒)。
事實上他們都處在一種極度虛弱的狀態下,鄧布利多甚至請來了西弗勒斯·斯內普,多卡斯保證如果西里斯能從床上爬起來都不會接受他走到床邊。他倒是沒什麼變化,大鼻子,蛛網一樣油膩的頭髮黏在耳邊,多卡斯跟他描述了魔藥的樣子和影響,他的神態沒什麼變化,帶點諷刺的問她,「其實裡面的成分和我之前給你做的差不多,這次終於吃到苦頭了?」
上次也是他給她配得假死魔藥,他們在食死徒裡關係不差。
她嘆了口氣,做了個手勢,「我覺得跟一個格蘭芬多關在一起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
西弗勒斯難得把嘴角扯上去,「我覺得你現在跟一個格蘭芬多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他走之前丟下一句話,「在威森加摩開庭前你就別想起來了。」
鳳凰社的人在雷古勒斯的吊墜裡發現了他留下的遺書,洗刷名譽已經進入審理流程,大概還要一個月威森加摩就開庭,鄧布利多給多卡斯準備了很多的「文書工作」,解釋她的亡者復活問題,以便到時候當庭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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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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