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就讓這大雨全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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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眼看她，忽而笑了，隨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煙抽出一根點上。
蔡妍眉頭皺了皺沒有阻止，她知道顧凡抽菸，並不討厭男人抽菸。顧凡注意到她細微的表情，可能覺得在封閉空間裡抽菸確實不好，於是開啟關著的房門，倚在門框上咬著菸蒂猛吸一口吐出一個菸圈，彈落菸灰。
房內氣氛有點凝固，顧凡取下嘴角才抽了一半的煙彈出去，笑問：“我也很好奇，蔡妍想聽聽。”
女人猜測他此刻內心應該是煩躁的，半根菸能說明一切，男人心煩的時候連煙也會跟著“煩躁”。
蔡妍慢悠悠道：“還沒找到答案。”
顧凡聞言，眉梢輕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麼？”
蔡妍唇角勾笑：“不愧是顧老師，總結的很到位。”
顧凡失笑，被人喜歡的感覺說不好。兩個人在安靜封閉的空間並沒有遮遮掩掩：“我不知道怎麼處理咱們的關係，實話！”
蔡妍並不惱怒，她又何曾不是？
“你喜歡我麼？”
談話環境很舒適，蔡妍直白丟擲一個問題，這問題對顧凡來說並不好作答，喜歡？那許青竹呢？不喜歡，那眼前的女人？
顧凡：“可以不回答？”
蔡妍歪著頭看他，模樣很可愛，彷彿想探尋顧凡這句話背後的深層含義，許久她笑了，耶律道：“顧凡，我可以喜歡你，但你不能喜歡我哦！”
顧凡被蔡妍惹笑了，“你是在我面前徹底放飛自我了？”他當然知道蔡妍話外音是什麼。
蔡妍沒否認：“你才看出來？看你這模樣我心裡平衡了。不是要唱歌麼顧老師？”
顧凡視線離開蔡妍，有點心疼，女人在給臺階下，倚在門框雙手插兜，看著外面操場僅有的一盞白熾燈發出微弱的光亮，很孤獨！
蔡妍不著急，換了個坐姿，把白皙的右腿搭在左腿上，睡裙遮到小腿位置，她默不作聲靜靜等待。
顧凡重新抽出一根菸點燃，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首歌是要週末和青竹一起演唱的。”
蔡妍聳肩，故作無所謂，嘴角噙笑：“知道，作為天元傳媒總經理，我替你們把把關。”
顧凡連抽兩口，“嗯！”
最複雜的自己
最失控的回憶
最矯情的情緒
最害怕告訴你
要怎麼去證明
要怎麼去冷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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