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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蠻明白他的意思,但一想起她父親……

那個兇狠至極的、彷彿一切都在他手掌之中的大王。

她總是有些怕他。

華清渡彷彿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微微一笑:「有些話我從前不便說,如今娘娘已經離了瀚沙,天高皇帝遠的,咱們不妨開誠布公地談一談。瀚沙王究竟想要些什麼?女兒做了皇后、太后,外孫做了太子、皇帝,難道他就可以滿足了嗎?」

「你是說!」

一個答案呼之欲出,蠻蠻不禁肩背生寒。是啊,如果要他的後代做皇帝,格爾箸如今已是「皇父」了,雖然明面上沒人知道……那他如此費心謀劃,究竟是為什麼?

絕不是要自己的孫子做皇帝,絕不是!

要知道,格爾箸如今也不過四十來歲!

她不禁緊緊按住自己的肚子,屆時,他又該如何對待自己腹中的這個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皇帝與皇后所生的孩子?

一個親姐弟孕育的、血脈裡流淌著罪惡和醜陋的孩子?

她的手撫摸著自己隆起的肚皮,那裡緊繃、腫脹,卻能感受到輕微的律動,「它」還什麼都不懂,只是一隻混沌的肉球,但「它」又是會呼吸的,與她的呼吸頻率一模一樣。

這是一顆畸形的卻可愛的果實。

蠻蠻抬頭,看著面前那張陌生的臉、熟悉的人:「城主……請您幫我。」

華清渡從宮裡出來後,就一直在院子逗鸚鵡,一直將鸚鵡餵到吃撐才停了下來。

措達拉換上了小撮的金黃色的鬍鬚,依然是蜷曲的,一身青黑短打,看起來頗像個護院,他帶了個人進來。

來人穿著普通,其貌不揚,向華清渡單膝跪地,行了個禮,然後揭開了自己最外層的一張麵皮。

瞧面相是個青年男人,是許構。

華清渡挑挑眉,他又揭下來一層。

裡面是個失了水的番薯。

「大少爺!」老頭道。

華清渡滿面微笑,請他到一邊,「許叔,快請坐。」

若瓊芥在場,一定能認出來,這是城主府的許管家,若華舜還在世,便能告訴你,這是江湖上有名的「千張面」許花容。

許花容今年好幾十了,單論本相,自然和花容月貌沒什麼關係,但他使得一手好易容,年少的時候是個江湖遊客,曾經受人僱傭,扮成則昭夫人的樣子,去城主府偷東西。

他相貌模仿的十二分好,但還是被華舜一眼識破,兩人對打了幾招,許花容心服口服,兩人握手言和,成了朋友。

後來他便留在城主府做了「許管家」。

當日華清渡與瓊芥帶了那追殺他的賊回城主府後,許花容便扮成了那賊的樣子,悄悄地溜回了黑衣人中去,又在受疑遭害之前扮成了其中另一人的樣子。

他跟隨他們,一直到了宣國境內,竟然進了請英閣,後來又陰差陽錯地跟了亓官逸。

中間不知多少奇遇,換了多少張皮子,但他一直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華清渡將許花容帶來的、複製的亓官逸的書信一一看過,稍稍皺眉:「懿王殿下的生母是什麼身份?」

許花容道:「不過是行宮裡的一個宮女。」

「可是名門望族罹難之後罰沒的女兒?」

「那倒是沒有聽說,大概只是個尋常百姓。」

亓官逸因為「隱身」從未上過學塾,但寫信的措辭頗為文雅……華清渡又道:「你說今日常有些陌生人士出入懿王府,卻是些什麼樣的人?」

許花容思索片刻,答:「看起來是些江湖草莽,被七殿下藏在內室……對了,前些天,其中有個人一直盯著我,不知是何緣故。」

「你可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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