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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沒等他反對,卜睿誠遞上去一個小袋子。
她這才看清,他們對面,是個算命先生。
先生算了許久,說來也是神,能精準地算出他事業拐點在成年前、十八歲之前命格順風順水甚至輝煌,連他以前和外婆生活都算出來了。
她一邊忍不住在心裡附和,一邊怔忡。
卜睿誠:「就是他十八歲之前命特好,眾星捧月,這也好那也好是吧?」
「這還用您算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卜睿誠期待,「後面呢後面呢。」
先生默了半晌,推推眼鏡。
「命這東西最講究平衡,十八歲那年,」他抬頭看江溯,「要注意,有個大坎。」
……
卜睿誠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很唯心主義地大喊著呸呸呸不聽不聽,付完錢就趕緊拉著江溯跑了,嘴裡嘀咕著你別放心上,這都說來玩的。
大概是關心則亂,她站在原地,和老先生對上視線,心臟忽然,重重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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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陽雨
很快,她也搖了搖頭,說服自己算命這事兒,也不是每一個都準的,對吧?
但最後還是沒忍住,生怕出差池似的,買了個平安符,一路朝向最高處掛去。
她給自己拿了個,又替江溯求了個,垂眼看著時不禁莞爾,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想過要求這個吧。
寫有二人的字元被綁在同一根樹枝上,隨風來回飄蕩,她拿出手機拍了一張,想,也許這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名字,最靠近的一次吧。
附中的寒假很短很短,只有一週半。
她用攢下來的生活費,買了雙深綠色的球鞋。
七百多,快趕上半個手機了,她一陣肉疼。
貴的鞋和她那些一兩百的也沒什麼差別,走起路來還是一樣,也不是什麼灰姑娘的水晶鞋,她依然低頭、平凡,每天背著重重的書包走進校門,做一些天馬行空的夢。
《少年遊》的官博開始徵集一些畫作,她也不知道用途,只知道大概是宣傳之類的,她一開始也沒覺得非得參與,只是無聊的時候,就在紙上塗塗畫畫,不滿意就擦掉,畫壞了就換張紙。
江溯開始變得越來越紅。
多次被偷拍後,校長為他頒布了禁令,常有老師下課在走廊上巡邏,其他班的人也很少再敢跑來騷擾,但他很處變不驚,他似乎一直都是這樣,人最多時也不會關上窗,依然會在自習課思考時拋動抽屜裡的麵包,不會因為怕被認出,就不再下樓。
他身上有股嚴絲合縫的自洽感。
但他很討人喜歡,卜睿誠跟同學們約法三章,也沒人偷拍他到處亂傳,只是他經過的地方,總是招攬許多的視線。
她偶爾也會鬆懈,可看到他走得那樣快,打盹都不敢超過十分鐘,馬上又提起精神來,就這樣,她又上升考到了二班——在這條漫長的、寬闊的走廊上,朝他靠近了五米。
但她知道,他們越來越遠了。
她給江溯畫的那幅畫耗時太長,光草稿就改來改去畫了兩個多月,錯過了參賽期,她也不是奔著這個去的,沒太多情緒,只是慢吞吞畫著,是沉重學業下唯一解壓的方式。
畫好了線稿,她又覺得太淡,自己鑽研了要怎麼上色,考慮了許久,買來一些油畫材料。
那天午休,她寫完了上午課程佈置下來的所有作業,悄悄擰開顏料旋鈕,想試試怎麼上色。
班主任就是在這一刻推門進來的。
她心如鼓擂,心臟差點跳停,她知道這些課外活動在老師眼裡意味著什麼,被班主任叫出去的時候,她天都塌了。
許媛問她:「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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