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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陽光下的殘雪,彷彿下一刻就會消失殆盡。
燕雪客:“燕某今日來此,是想與朝門主談談季容業一案。”
朝輕岫揚了下眉,她看著燕雪客,目光忽然變得明亮而銳利:“難道燕大人覺得這樁案子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麼?”
燕雪客搖頭:“兇手已經認罪,作案的緣由和經過也很清晰,沒什麼不清楚的地方。”
朝輕岫看著燕雪客,耐心等待對方後面的話。
燕雪客:“只是燕某個人,還有些細節想不明白。”
他非常清楚地記得,數天之前,雲維舟曾經提出過一個假設,從張伯憲被單獨留在農莊中開始,包括他摔進泥坑裡,還有送去的洗衣服的水,都是問悲門刻意為之,為的就是讓張伯憲以為自己才是殺害季容業的真兇。
之後雲維舟在確認了簡雲明頭上沒有傷後,便放棄了這個假設。
可燕雪客還是覺得不對。
簡雲明頭上沒有傷,只能推翻他在案發時扮演季容業這一件事,無法證明之前一切並非問悲門蓄意安排。
而且當時朝輕岫就在千莊,燕雪客也算了解她,知道這位問悲門主雖然經常下棋,卻並非每一步都願意親力親為。
有個詞叫做因勢利導。
在所有一切都安排就緒後,朝輕岫或者會停下操縱的手,安靜等待事態向著預定好的方向發展。
她的手離開了棋子,目光卻一直沒從棋盤上移開。
燕雪客甚至猜想,朝輕岫是故意讓簡雲明在頭上包上布,引導著雲維舟推測出第一重錯誤答案,然後再將答案打破,給雲維舟留下案件與問悲門無關的印象。
朝輕岫緩聲道:“既然是燕大人的疑惑,朝某也樂意聽一聽。”
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燕雪客:“季容業與張伯憲相識已久,他一直能夠容忍自己這位副將,等抵達千莊後,卻忽然痛下殺手。”
千莊這邊發生了某件事,讓季容業再也無法按耐住自己的殺意。
比如有一個人,體貼地為他準備號了合適的動手場所。
朝輕岫:“能夠容忍,不代表一點都不介意。”她好似笑了一下,然後道,“朝某以前不是告
訴過燕大人嗎?
“——人本就是會殺人的。所謂殺意,是一種難以剋制,而且很容易傳染的情緒。
“平時只在忍耐的人,一旦遇見了容易得手的環境,又自認為未必會被發現,便會遵循本能,去完成自己早就在心中構思過的行為。”
她的聲音很溫和,話中的內容卻讓人覺得心中發冷。
“……”
燕雪客看著朝輕岫,按下將要出口的許多疑問,繼續丟擲自己的觀點:“雲師妹曾誤以為簡爺扮成了季將軍的模樣,雖然事後證明並無此事,但簡爺當時卻未必不在附近旁觀。”
朝輕岫凝視著火盆。
火光照在她的眼眸中,泛起了一點紅,沒有鮮血那樣濃郁,卻依舊讓人覺得不安。
燕雪客逐漸明白,在瞭解季容業這顆棋子的性格習慣後,朝輕岫便決定將對方從自己的棋盤中移除,她不止希望季張兩人火拼,還做了更加細緻的安排,比如這場火拼最好是季容業先發起的,但死的不要是張伯憲。
畢竟張伯憲愚蠢衝動,又缺乏城府,如果活下來的是他,就更有可能覺得一切都是意外。
這個人甚至連第一重誤導都沒有發現。
朝輕岫的計劃一向大膽又不乏謹慎,她可以為季容業準備一個合適的殺人機會,而且為了讓棋局能順著她的想法發展,她可能將自己身邊高手派去,在旁監督,確保棋子的每一步都落在希望的位置上。
燕雪客想,即使張伯憲打不過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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