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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高見?”
幕僚:“他哪裡是玩心重!派去的人聽其口風,似乎是因為在江南沒做出成就,乾脆努力拉動一下定康一帶的營業額,免得虧得太慘,讓大掌櫃責罰。”
眾人聞言,再聯想到許鶴年近來的許多行動,一時間都覺有理。
還有人道:“其實近來有咱們的探子注意到了一些事情,這位許家的十一郎雖說對誰都不失禮,卻不肯與鄭貴人那邊的人走得太近,之前程家大小姐想回請他,派人送了幾l次帖子,都被婉拒。”
唐如化皺眉:“這又是為何?”
從許鶴年的表現看,那已經不是不肯走得太近,而是在刻意疏遠。
唐如化敲了下桌子,叮囑:“此事看著有些奇怪,記得讓手下人多多留心”。
其餘幕僚趕緊應聲稱是。
許鶴年的履歷是公開的,此人曾為陸月樓賣命,陸月樓死後便收拾行裝準備回家,而眾所周知,陸月樓是韋念安的結義弟弟,算是鄭貴人的黨羽。
丞相府的幕僚們開始是懷疑陸月樓待許鶴年不好,導致許鶴年與韋念安之間的關係也格外疏遠,進而牽連到了鄭貴人——這個猜測剛出現的時候,就得到了許多幕僚的質疑,畢竟很多人都覺得,許家的少掌櫃們應該更會表現得更加審時度勢一些。別說因為與陸月樓之間的舊怨牽連鄭貴人,以許鶴年的性格,就算陸月樓當真對他不好,恐怕都未必會因此而對韋念安不滿。
後來有人查得許鶴年曾去郊外寺廟為陸月樓做過法事,類似的猜測便更少了。
從許鶴年做法事時的情形看,他多少念著點故主。
可他既然心念故主,又為何疏遠鄭貴人?
此類情報遞到唐如化手上時,他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伍識道傳來的訊息。
陸月樓的案子就是伍識道處理得,對方結案結得很有丞相府的風格,一看就知是在找理由敷衍。
唐如化深知伍識道是個官場老油條,曾懷疑過對方是有意糊弄上司,才暗中傳信來定康,表示最近永寧府情況不對,必須低調行事,免得打草驚蛇,無法探聽到有用的訊息。
然而唐如化現在的想法已經發生了改變,越是像伍識道這樣這樣油滑的人,對
當前情勢往往有著越為敏銳的感知能力。
唐如化知道陸月樓是被韋念安所殺,再聯想近來收到的情報,心中忍不住浮現出一個猜測——韋念安殺害陸月樓的理由讓許鶴年覺得不滿,所以他才會刻意疏遠鄭貴人一黨。
一念至此,唐如化忽然心跳如鼓,立刻調了案卷來看。
宰相門房七品官,雖然唐如化身上沒有六扇門的職銜,可他為孫侞近辦事,任何時候,只要想看卷宗,自然有親近丞相的捕頭將東西送來。
唐如化將卷宗逐字逐句看過,目光停在一個詞語上頭,他輕聲念出:“墩山……”
他立刻想到一件事——王家老宅,不是就在墩山當中嗎?
陸月樓早不去世晚不去世,偏偏在去過墩山之後就撒手人寰,實在顯得情況詭異。
唐如化相信,如陸月樓那樣深謀遠慮擅長自保的人,絕不會因意外身故,也不可能是被別人害死,否則通判府必然會為其報仇,所以他的死必是韋念安刻意為之。
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自唐如化的心中升起——莫非陸月樓當真在墩山有所發現,韋念安除掉他,其實是為了滅口。
唐如化豁然站起身,雙手背在身後,在房間中來回踱步,不多時,額頭上就生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並非他多思多慮,實在是越想越覺得此事很有可能。
畢竟若非是韋念安為了滅口,陸月樓根本沒有必死的理由。
仔細想想,就算陸月樓近年來勢力有所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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