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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勁力相砰,朝輕岫渾身一震,彷彿是被人用鐵錘重重砸了一下,眼前倏然發黑,半邊身子痠麻無力。
此刻辛殘書只要再來一招,就能將朝輕岫立斃當場,可就在這電光石火間,朝輕岫的劍法忽然轉柔,整個人也水中行舟,輕輕一旋,就從掌力邊緣渾不著力地滑了出去。
她閃得快,辛殘書攔得也快,長長的袍袖倏然前展,成雲卷之勢,一卷既回,可辛殘書雖有命中實體的感受,卻未能停下朝輕岫的腳步。
辛殘書將手掌握住又攤開,掌心中赫然抓著原本屬於朝輕岫的半截斷劍。
他淡淡看著朝輕岫,柔聲道:“下一次,我留下的就是你的腦袋。”
朝輕岫用長劍替自己擋了一記,只覺胸口一陣滯悶煩惡,她踉蹌後退數步,這才站定了默默調息。
她感覺自己已經受了內傷,好在真氣尚能運轉,依舊有著一戰之力。
朝輕岫抬起眼,直視辛殘書,後者也很有風度地衝她微微一笑。
就在辛殘書彎起嘴角的剎那間,他的雙目中映出一道銀亮而凜冽的光芒。
此次先出手的依舊是朝輕岫。
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淒厲的嘯鳴,彷彿北風正在咆哮,劍光如流星,閃電般直奔辛殘書胸膛。朝輕岫這一招劍意淒厲,只攻不守,竟有與辛殘書同歸於盡的意味。
朝輕岫知道自己的身手不如對方,拖得越久,情況就越糟。
她一向擅長判斷局勢,如果覺得只有押上性命才能有勝算,就會押上性命。
眼見對手流露出玉石俱焚的意思,辛殘書微微蹙眉。
他絲毫不能理解朝輕岫的做法——這個小姑娘的狀態比司徒元等人好上許多,在辛殘書一定要先幹掉皇帝的情況下,她完全有機會抽身閃人。
劍風臨身,辛殘書不想將功力耗費在不必要的地方,也不見他如何動作,身體已如紙頁般輕輕飄起,毫無重量般地向後滑開半丈。
朝輕岫是直刺,辛殘書是倒退,速度竟不比前者慢,然而朝輕岫輕功悟自天侯武庫中的畫卷,閃避騰挪間有奇效,辛殘書一時間也不能徹底將人甩開。
辛殘書看著對方斷劍一直指著自己心口,衣袍微動,長袖飛起,再次行雲流水般卷向朝輕岫的斷劍。
這一回,辛殘書的袖子準確搭住了朝輕岫的手腕。
辛殘書看見朝輕岫的眼睛,也從對方的眼裡看見了自己的模樣。
他倏忽停下。
並非是辛殘書忽然心軟——就在辛殘書想要運力卷碎朝輕岫的右腕時,他感到背心要害處傳來一股澎湃渾厚莫之可當的內勁,那道勁力源源不絕,剎那間已經侵入了他的心脈,往四肢百骸中流去。
朝輕岫神色始終不變,她正對辛殘書,所以早就看見,自己動手時,司徒元已無聲無息站到了辛殘書的身後,似輕實重地一掌按在對方後心。。
這一掌聚集了司徒元殘存所有功力,哪怕辛殘書武功
再高一倍,也難以逃生。
在心脈被震斷的同時,辛殘書衣袍鼓起,身前身後同時有雪片般的掌印連續飛出,以朝輕岫的身法,竟然無法及時避開對方這臨死一擊。
她橫劍於身前,硬抗了一招後,落花一般向後飄飛,身形數次轉折,口中則噴出一口鮮血。
朝輕岫跌跌撞撞地落下,感覺喉頭全是腥甜的血味,她匆匆取出隨身藥瓶,連著吞了三顆化滯丹,又緊急服了一顆從許鶴年那得來的不二齋秘藥。
傷藥入腹後,朝輕岫內息運轉,催發藥性,不過片刻功夫,蒼白的面頰上就重新有了紅暈。
前方司徒元輕輕咳嗽一聲,支撐不住似地滑到在地。
朝輕岫趕緊奔到司徒元身前,取出一瓶化滯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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