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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過,我這一生大概放不下,餘生那麼長,你總得給我機會讓我忘了你,好好成為別人的妻子、母親,為了我還能夠好好去愛別的人,去過幸福快樂又安穩的一生,幫幫我吧。
辛德瑞拉也有一晚和王子跳舞的機會,你今晚,還沒和我跳過舞呢。”
她眼中閃動著淚,卻笑得無憂無慮,一滴淚落了下來,她也隨它去,仍然笑得很美。
江慶之的頭愈發痛了,視線也越發無法集中,只能看見半明半晦中荏南的淚痕在耀著一點光,彷彿被蠱惑,他朝那唯一的光源而去了。
“別哭。”
“別哭,我的囡囡。”
荏南的臉被淚水打溼,微微發涼,被溫熱的唇碾過,一點點吻過她的臉龐,唇上的紋路印在她的肌膚上,呼吸拂過眼睫,讓人覺得發癢。
她最後流了一次淚,不顧一切地抱住他,緊緊抱著,汲取大哥身上的溫暖,而終於如她所願,江慶之也回抱了她。
白紗下的腳尖離了地,足背擦過床沿,留下如微瀾的紋路,修長的手臂穿過腿彎,荏南被抱在慶之懷中,足尖還微微搖盪,在半空中點著,蓬鬆的紗裙也滑了一些下來,拂在玉色的腿上,正因為如此純潔才格外引人去破壞。
一隻手滑進了輕紗當中,朦朧間仍然可見那隻手是如何撫過寸寸肌膚,骨節分明的手在裙下起伏,帶起輕紗也微微擺動。掌紋上的薄繭刮過最柔嫩、最敏感的大腿內側,每一點感受都那麼清晰,如同冬日裡的靜電,訥訥的疼又裹著些刺癢,從神經末梢一直傳到尾椎骨。
荏南反射性地仰起身子,脊骨反折,將胸乳挺得高高的,幾乎要從錦緞中蹦出,搖盪著的烏髮懸在蝴蝶骨上,隱隱可見那點秀氣的骨頭彷彿振翅一般顫動,她近來瘦了許多,連背後的脊骨都隱約浮現。
一隻手穿過夜霧一樣的髮絲,擒住荏南的後頸,掐著她的脖子讓她被迫更深地仰起首來,動彈不得,真正獻祭一般。
尾指抵在後頸一顆硃紅的痣上,那顆痣極細,彷彿血點,從來被掩藏在髮絲間,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會知道,才會被蠱惑。
指尖在那顆痣上細細碾著,人類的體溫明明都是相同的,可她覺得如同烙印一樣,刺燙著自己的脊骨,她忍不住發出一點細微的喘息,在暗夜裡如同皮肉劃破支開的蛛網,難以察覺卻纏綿指尖。
手掌延展開來,拇指拂過耳根、下頜,四指囚住她細嫩的頸,將她託著按向自己,荏南還未來得及多喘息,便被咬住了,牙齒狠狠咬過她的身體,牙尖嵌在那顆硃紅的痣上,反覆碾磨,用的力度極狠,幾乎要將肌膚咬出血來。
這樣還不饜足,她被掐著脖子被迫轉了過去,唇舌沿著脊骨而下,齒間數過寸寸關節,牙尖與骨節碰觸的輕微起伏,似金絲纏上脊骨,細密地刺了進去,她的骨頭是有縫隙的,裡面填滿了髓,可唇舌拂過的地方偏偏像細小的藤曼,用觸手一點點撬開那不過一痕的縫隙,尖細的枝葉悄悄刮進脆弱之處。
荏南不由地掙扎起來,可沒有用,反而被身上的人更深地壓制住,一手沿著雪背滑下擒住她細幼的手腕,另一隻手抓住肩上的蕾絲一下子撕了下來,緞子破裂的聲音格外刺耳。
“別動,囡囡。”
江慶之大概也不存多少理智了,如同囈語一般誘哄著荏南,唇舌還停在她的背上,一個字便是一個輕柔的吻,他將荏南咬得厲害,從後頸到雪背全印上斑駁的齒痕,泛著紅,唯獨這細密的吻,是他殘存著最後的溫柔。
夜風拂過窗外的葡萄藤,如同戀人的低語一般,被風送到了露臺上,而就在不久之前,也有人在這裡聽過葡萄藤葉的聲音。
“囡囡,你真不怕?”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怕逼瘋大哥?”
“我不是囡囡,我是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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