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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未免太過粗魯了些,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讀過書的人,豈有胡亂動手的道理?”
偏廳內,一與馮家交好,或是想要示好馮家的年輕人,站起來指責道。
賈薔正用帕子擦拭掌心,聞言揚眉看向此人,問道:“你又是何人?”
說話之人隱隱傲然道:“在下白家白子清。”
賈薔冷笑一聲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白子清笑容隱隱有些古怪,道:“閣下不就是鹽院衙門御史大人的親屬麼?還是京城來的……”
賈薔淡淡道:“家祖乃開國八公之寧國公,吾乃武勳之後,賈家素來以武傳家,我打攔道之狗,有何不對?”
既然被太上皇和隆安帝又硬生生給逼回了賈家,日後賈家果真有事,他想跑都不可能,那麼再捨去這麼一點便利不用,豈不愚蠢?
所以,賈薔並不拒絕用先祖的名頭,來做些小事。
“你……”
白子清聞言一滯,他還真沒往這方面去想。
因為大燕承平太久,武勳貴戚又大都被約束在京,不準私交外臣,實際上對外影響頗小。
但一個武勳弟子出來,用動武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確實談不上粗魯二字。
只是在揚州府,陌生的武勳只是不按世間主流規則行事的異類,沒人會喜歡……
賈薔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將擦拭完手掌的帕子收起,淡淡道:“我雖是武勳之後,但亦是一個讀書人。之所以不與他們講道理明是非,是因為道理和是非,是同君子們論述的,不是同卑鄙下作的小人們論述的。今日,我雖為晚輩,卻是待鹽院御史林大人前來給梅家老夫人祝壽,卻被安置在偏廳……此間誰是誰非,想來不必我再贅述。馮家子卑鄙無恥,將我要離去等同於小覷諸位,對這樣的人,難道讓我去給他們解釋道理?與諸位,在下願意講道理,在下非跋扈豪橫之輩。可與小人,能動手解決的,還是動手解決的好。”
此言一出,其他人大多暗自頷首。
唯有梅家人臉色難看之極,馮家子是小人,那梅家又成什麼了?連小人都不如?
不過也不用等他說什麼,就見梅珣、梅玖並馮健等揚州府頂尖人物,出現在門廳外。
馮健自詡清正之人,素來教子嚴明,獨寵這一雙庶出的雙生子。
此刻看到馮佐、馮佑二子被打倒在地,雖流了一臉的血,卻連叫也不敢叫一聲,登時心疼又大怒,喝道:“好狠毒的手段!”
說罷,轉頭看向梅珣,怒聲道:“梅兄,今日之事,梅家當與我馮家一個交代!”
梅珣本意是想借今日機會,撇清和即將裁撤的鹽院衙門的干係,二來也想結交好馮家、許家等在府衙世代掌權的本土望族。
不想,到底還是給搞砸了,而且,還是雞飛蛋打的那種……
眼下,竟被逼的不得不做出抉擇了。
梅珣目光陰沉的看向賈薔,賈薔則如同看個弱智一般看著梅珣。
看到賈薔挑釁的目光,梅珣心中愈發暴怒,沉聲道:“縱是京城高門子弟,見到長輩,不知道問禮麼?”
賈薔眼神愈發輕視,道:“我師林御史與涪翁先生平輩論交,此地何人為我長輩?梅家果然眼花心昏,連人也認不清了。”頓了頓,又冷笑一聲道:“今日方知梅家做派,好的很,勞你們派人去後面問問梅姨娘,是現在與我回衙門,還是稍會兒,鹽院衙門派人來接?”
“你少拿鹽院衙門壓人,天子已下旨意,裁撤鹽院衙門,以後鹽務都歸兩江總督來管!今日你在梅家傷了人,不給個交代,休想離開!”
梅玖見賈薔如此輕賤梅家,早已壓不住怒火,嘶聲厲吼道。
賈薔聞言,卻恍然大悟,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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