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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著，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江墨歸始終看著外面，他不敢去看唐漾的臉，他怕自己在唐漾的表情裡，看到一些他不想看到的東西。

他不想看……可唐漾並不會如他願。

唐漾踩著光線，跨過橫落的陰影，走到了江墨歸的身後。這裡不同江家，充滿著他們美好或者難過的記憶，每一處地方都有他們的氣味，親近同樣又充滿欺騙。

江墨歸地擔心是有道理的。在醫院，唐漾關心則亂，可能無法顧及江墨歸的那些欺騙和自私般的捆綁。可這裡，所有江墨歸的錯誤都會被記起來。

江墨歸怕唐漾後知後覺地想要離開。

如果是這樣的話……

「江江，我的想法和你一樣。」思緒被中斷，唐漾的聲音從他的身後響起，江墨歸的脊背透著僵硬。

「我喜歡你，所以，從前的一切我們都不要再在意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以我是唐漾，你是江墨歸的身份重新開始。」

話音剛落，唐漾就被用力地扯進一個懷抱，鼻子被撞得生疼，眼睛有些模糊了，不知道是因為撞疼了，還是江墨歸那顫抖的身體。

「從前的欺騙對不起。」

「拿你的債務束縛你，對不起。」

「江家對你做的一切，對不起。」

每一遍對不起，換來的是更加用力地擁抱。唐漾被緊緊地抱在江墨歸的懷裡，像是要融為一體。

唐漾本身就愛著江墨歸，好不容易愛上了別人，卻發現還是江墨歸。就好像唐漾身來就是為了來愛他的。在愛的前提下，體會到了差點失去摯愛的恐懼，那麼所有的錯誤都不值得一提，什麼尊嚴，什麼配不上，都比不得眼前的人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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