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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讓人去尋了當初那幾個穩婆,巧合的是每一個都在短時間內暴斃,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陳妃字字珠璣。
佟妃已然紅了眼眶,不知是委屈的還是氣的,只是目光灼灼的看向皇后,「這一樁樁一件件證據確鑿,若非皇兒命大,如今宮中哪還有子嗣,皇上更是膝下凋零,皇后娘娘難道還要置之不理嗎?!」
「是啊,此等毒婦不嚴懲,如何寬慰這宮裡的冤魂,那些死去的龍裔何辜?死去的緒妃娘娘何辜?!」
馨淑華不由跪倒在地,揪著手帕淚如雨下,「皇后定要替嬪妾做主,嬪妾的公主她才一歲,她做錯了什麼要遭此大難!」
殿內瞬間又響起各種哭訴,嘈雜刺耳,皇后皺皺眉,半響才出聲道:「德妃是上了金冊的皇妃,如何處置還得看皇上決斷。」
「可是皇上向來不管後宮之事,皇后娘娘是六宮之主,懲治一個毒婦綽綽有餘,斷不能讓她再繼續逍遙法外!」馨淑華痛訴道。
文昭華立馬上前將她扶起來,「皇后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你如此著急也無用,善惡有報,老天也不會放過她的。」
一想起自己那個死去的女兒,馨淑華就揪心的疼,她又不受寵,那個女兒已經是她畢生的期盼,可是隻因父親與周尚書有了口角,德妃便要遷怒於自己,生生斷了她這畢生的期盼!
如此毒婦,她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
「那黎貴人一事也不能就此作罷呀?」趙淑容忽然插了一句。
吳婕妤瞥了她眼,「黎貴人害的趙淑容被毒蛛咬,你如今還能為她出頭,這份心胸的確讓人折服。」
「我……」趙淑容彷彿啞了喉,立馬閉上嘴不說話。
也是,她為什麼要替那個蠢貨說話,要不是對方放的毒蛛,她也不至於整整一個月未出門,死了就死了,管她怎麼死的,她應該感謝這個蘭婕妤才是,不然還出不了這口氣。
「臣妾在徹查毓寧宮時,也審訊了長青閣的一眾奴才,其中有一個名叫昕文的宮女,臣妾聽了花榕的供詞,只得再去審問她,誰知……」
陳妃忽然眉頭一皺,「誰知這宮女膽小如鼠,還沒受兩道刑罰就吐出來不少東西,這多的臣妾也不好說,還是讓那奴才自己來交代吧。」
說罷,她看了看身側的宮女,後者立馬點點頭,繼而走出去傳令。
聽到這,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這陳妃倒也真是會「做事」,倒是誰也不放過,平日裡倒看不出還有這份手段,如今德妃倒了,怕是想要取而代之吧。
吳婕妤頗有些擔憂的看向沈榆,後者面無表情,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不多時,兩個太監就押著一個遍體鱗傷的女子走上殿,女子身上多處有鞭傷,夾雜著血跡染紅了衣裳。
看到這一幕,文昭華眉頭緊蹙,「這屈打成招出來的證詞,能有幾分真假?」
旁人也都掩鼻輕咳,話也不是這樣說,那花榕怕是沒少受罪,可最後寧可一頭撞死也不願意供出主子,怪只怪這蘭婕妤識人不清,錯信了這些奴才。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這受刑的有那麼多人,也沒見幾個為了活命而信口雌黃汙衊主子。」陳妃神色嚴謹。
昕文被鐵鏈捆住雙手跪在地上,面對一雙雙視線打量,她始終低著頭,未曾朝沈榆這邊看一眼。
直到陳妃出聲,這才啞著嗓子一字一句道:「奴婢與主子相識於微,無論發生何事也不敢出賣主子,只是奴婢害怕有朝一日事發,陳妃娘娘說只要奴婢如實交代,便可饒奴婢一命,還能放奴婢出宮,所以奴婢只能對不起主子了。」
沈榆眉頭緊蹙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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