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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絕美的寧致卻被大力的推門聲和一個飛快躥進的臃腫身影打破。
雲翡未及抬頭,矮几已被一雙手掌猛力拍上,直震得茶杯一抖,潑灑出來。
雲翡看著桌上的蔥白小手,寵溺的笑了。
「我……我看見……小鹿了!你……你……快!它……在在哪!?」來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意思沒表達清楚,氣也還沒搗過來。
雲翡無奈的笑笑,「坐下,慢慢說。」說完,又取出只一樣的杯子,兌滿,遞給翠生。
翠生坐下後仍舊大口喘著氣,從遠處奔來,一肚子涼風,接過熱乎乎的茶杯便趕忙嘬了一口,抿抿嘴唇,只覺苦澀非常。
雲翡見他皺眉咧嘴的表情甚是可愛,但見他手伸向口袋,暗叫不妙!待要出手阻攔,為時已晚。
翠生已從兜裡摸出一個紙袋,向爐上咕咕冒著熱氣的茶壺對準,半袋雪白糖塊便嘰裡咕嚕地滾了進去。
眼見一壺上好的白毫銀針便這麼糟蹋了,雲翡擠出一個苦笑。不知師弟從哪學了這麼個法兒,從家甜食稀少,他便懷揣糖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鬧得現在師兄弟們都不敢與他倆同席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說看見誰了?」雲翡奇道。
「小鹿啊!我在電視上看到它了,它……會不會遁了?」
「不可能!」雲翡篤定地說,指了指牆邊貼著符紙的抽屜。
翠生走到雲翡手指的那扇抽屜前,「你確定?」
雲翡笑了,「當然!你看我這房裡……什麼東西能從我眼皮地下溜出去?」
雲翡的符咒、結界走到哪布到哪,只為塗個眼皮清淨。
「它……那它還好吧?」
「放心,不會有事,它現在很安全,我給它布的結界很有趣。」雲翡安慰的語氣。
「那我在電視上看到的又是誰?明明是同一個人啊!」
雲翡與翠生從小一起長大,他最清楚翠生面上冷漠,心底卻極熱,定然時刻都在琢磨助解之法。
可是他二人這些天試過多種法子,終無所獲,京蘭女校這四個字如同未曾出現過般,沒有留下片字只言,最近課程逼得又緊,本打算過了這陣再做定奪。(京蘭女校——小鹿校服上繡章的學校名稱,忘記的去複習!)
但翠生既說看見了,便是看見了,雲翡心中驚疑不定,又看向那抽屜。
電視裡那女子雖略施粉黛,髮型服飾都與小鹿截然不同,但骨骼結構卻決無二致,那人定是小鹿無疑;但這樣的房間裡,鬼魅難進難出,再說,小鹿鬼魂一枚,既無肉身,又怎能出現在電視上呢?
翠生思前想後,細細將自己推測對雲翡說出。
雲翡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道:「不如今晚我們把房間收拾一下,明天看它是否還在,再做定奪?」
翠生覺得只有此法,現在若拉開抽屜,只怕這一室道家光華便射它個魂飛魄散了,但環顧腳下,林林總總,看來今晚的整理將是個大工程。
……
夜色深沉,尤其在初冬時節,傍晚剛過,天色便呼啦一下黑壓壓地低下來,這時,人與天,彷彿只隔了層冷霧。
長戚獨自走在情人道上,沒有心思感嘆天色無常,只想趁著還沒入夜,趕緊將東西拿去。
還未拍門,門就吱呀一聲開了,門後是一張精瘦嘬腮的臉,面目愁苦卻隱帶熱切,見到來者,趕忙將其讓進屋內。
長戚將懷裡東西遞給他,道:「這次怎麼要的這麼急?」
那人接過東西小心壓在枕下,輕聲道:「最近又嚴重了……我想應該加重劑量。」
長戚看著那張愁苦面孔,又看看桌上那副陳舊的鐵木算盤,搖搖頭,「你呀,知不知道現在多少人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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