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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會工夫,那塊牆壁便已光禿如也,翠生細長的食指微曲,在那木質上有規律得東敲一下敲,西敲一下,最好又補了一巴掌,那塊牆壁應聲而裂,裂得很整齊,剛好成一個矩形,能容一人矮腰鑽過的矩形。
鶴藍不禁咋舌,看他的動作不甚激烈,卻徒手便把牆板拗了開,就算這房子老舊,但也不至於鬆脆如餅乾吧?他自忖力氣也不小,但自己摸了一圈那裂開的牆板邊緣,也許卯足了力氣也能掰動,但若要似翠生那樣寫意輕巧安靜卻無絲毫可能。
牆壁的那面投來微弱光線,光源來自頂上垂下的一隻昏黃燈泡,燈泡瓦數極低,灰黃的光線只照射到燈下一週的範圍,光暈盡頭是一條斜斜向下而去的樓梯。
翠生擰身,抬腿,揉腰,輕鬆跨過,姿勢優美如同舞蹈。
鶴藍卻將要劈了叉拉了胯,還是靠翠生接住,才將將跨過牆上的洞,鶴藍吸著氣揉著被扯得痠痛的老腿老腰,翠生明顯露出則鄙夷的神情。
鶴藍羞怒,揮手指了指他們起初敲擊聽到空曠聲音的牆角,意思是為什麼不在打洞?
翠生撇了撇嘴角,示意鶴藍看看身旁的地上,鶴藍這才驚了,原來那角落對應的這邊雖然也是一塊空地,但地上卻赫然立著一口森森大鍋。那塊地方已在燈光照射之外,黑咕隆咚一片,若不是翠生示意,自己根本不會注意那裡。
這房子在此時看來已氣氛怪異,家裡有地下室並不稀奇,但如此費心的遮掩卻有些居心叵測了,再看那鍋裡漆黑一團,不知道是藥湯還是泔水,總之味道很難聞。
鶴藍吸了口冷氣,至於翠生是如何得知牆後別有洞天一事,現在看來反而不那麼重要了。
翠生和雲翡之前也曾私下討論過,他們均認為這次任務太過稀鬆平常,無非是小鬼陰魂不散鬧得家宅不寧。一般程式就是先見過委託人,得來小鬼的生辰八字,死亡原因,然後便囑咐幾句,指出一個方向燒了紙錢再焚香幾日也就罷了。普通的方外之士足矣,哪用得著請他們家的人出馬呢?請也就罷,偏偏師傅真還應承了。
從家接活兒,錢財都在其次,若能奉上最能打動他們心意的東西才妙。
例如翠生與雲翡的師傅——天玄院的長戚。就好製藥,對方的報酬若是什麼珍貴稀少的藥材,他必定翹著鬍子心情愉快地遣派弟子出馬。
當然,出門的弟子也未必省油,就像翠生,每每借著執行任務便四處搜羅上好的玉器,這點就不如雲翡,雲翡這人實際,只要錢。
莫非這孫老頭提出的報酬實在優厚?看這房子雖窄小破敗,但藏著真貨也說不定,想到此,翠生又上下左右打量起來。
這委託人孫老頭行事卻透著古怪,前面說到,通常的慣例是要先見過委託人,從他口中瞭解小鬼生前身後事,再做法事。
可這孫老頭根本未曾與他們打過照面,只是留了鬧事的宅院地址並遞來了小鬼母親的衣物。既然他肯花「重金」請從家的人來行事,便說明這小鬼與他關係定然親厚,但這藏頭縮尾的做法對往生之人又不甚尊重,哪有半分親情在裡面?
鶴藍此時也是思緒萬千,只覺這短短几日的見聞竟遠遠精彩過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生活,一時間,都市裡的燈影重重彷彿遠在了天邊。
二人思緒轉了一週,樓梯已將到盡頭。
翠生貼在樓梯末尾的轉角處,鶴藍有樣學樣,地下室呈四方形,四角燃著幾支白燭,蠟油堆了一地,形成奇異的姿態。
對面一堵牆前供了兩隻桌案,上面擺了兩張黑白照片,均是一個年輕母親抱著一個孩子笑得燦爛。照片跟前是幾盤糕點,糕點兩側仍是幾隻慘白蠟燭。
地下室的空間就被這幾隻白蠟照得陰森晦啞。
一個人蜷著身子跪在桌案前,身子篩糠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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