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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璞直到不再有花朵掉出才住手,然後又去扒扯瑞英的一層層綠色衣衫,嘴裡兀自道:「有我在呢,誰敢動你的花!這個也都脫了!太難看了」
瑞英哪裡是石璞的對手,反抗也只流於形式,不一會便被扒得只剩一件貼身的黃綠t-恤了。
「人家特地穿的,這叫保護色,你懂什麼啊你!」
石璞低頭看著摔坐在地上的瑞英,輕嘆口氣:「我說那些話只是嚇嚇你,督促你認真練功!不會還生我氣吧?」
瑞英抱膝而坐,就是賴在地上不肯起來,直到石璞將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肩上,這才好些。
瑞英揪著肩上石璞的衣物,咬著嘴唇,無限嬌羞道:「你……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
眼見此間溫度驟然升高,翠生覺得此處已不便久留,向另一方向躥去。
當鐘聲第十五次響起時,掌門手邊的簿子上已爬滿了一頁墨跡。
幻生夜師傅幾次都裝作不經意地向簿子望去,卻都被神機求通一顆蓬亂滾圓的腦袋擋個正著,天玄長戚與青藍藿白都在掐指暗算,只是長戚算的是人數,藿白算的是錢數。
一試時間已然過半,觀戰的小弟子們也不再興奮的討論,而是不約而同地看著長階下那口漆黑藥壺黯然出神,場外氣氛一度陷入低谷。
離主院很遠很院的地方,在一間小屋裡,兩個人,守著幾盤小菜,吃得正歡。
一人生龍活虎,英氣逼人;一人灰撲蠟黃,瘦小枯乾。
鶴藍與見錢來沒有去觀戰,前者是不能,後者是不願。
「錢師傅,你說,翠生不會輸吧?」鶴藍也不懂試煉會究竟是什麼,但耳濡目染這幾日,只覺得其重大非常。
見錢來咄著盤子裡的筍絲道:「可能麼?這才一試而已,天玄老頭是指望他三試奪魁的,無驚無險!」
鶴藍又喝了一口酒,卻不住口地嘆氣。
見錢來小眼一眯,道:「年紀輕輕的,嘆的什麼氣!」
鶴藍皺了皺眉,一向陽光的面容竟飄來幾朵烏雲似的,灰暗起來。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做的對還是不對。」說著,又是一聲長嘆,「就像我來找他,之前想著再見他一面我就知足了,可是見到了,卻仍滿足不了。」借著酒勁,鶴藍將這幾日的心思對見錢來絮叨起來。
見錢來三角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現出難得的認真,道:「因為感情唄……不必太過計較,陷在這淌渾水裡的人,哪個能真的想明白了?」
鶴藍立時接道:「怎麼說?」
見錢來微微眯起眼,夢囈般說道:「情之一物,最是難辦……有的人放手,有的人沉迷,有的人,窮其一生都在追尋,也有的人……窮其一生都在逃避……」
說到此處,眯縫著小眼看著鶴藍,緩緩道:「也許此刻你是沉迷的那個,但是保不準,哪天你又是逃避的那個……誰說得準呢?順其自然罷了。」
鶴藍細細思索,只覺這短短几句卻是道理無窮,就連眼前形貌不揚的見錢來,也因為這一番話,竟變得高大無比。
哪個追尋,哪個逃避,到頭來哪個放手,哪個又復沉迷?
順其自然,順其自然……我現在所做的,是順其自然麼?
鶴藍腦中胡亂思索,一時想得入神。
其實「順其自然」四字說來容易,卻是愛情中最無奈的一環,若是順其自然,鶴藍此時大概還在地球的彼端,夜夜思君。
「我聽翠生說,有一個青衣鬼,卻始終堪不破這道理。」鶴藍念及至此,又是一個苦笑:「死了一圈都不能放下,何況我這種俗人。」
見錢來也是一笑,嘬了口酒。
「青衣鬼是什麼?聽著有趣,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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