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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戚眼珠一轉,卻是掩不住的笑意:「你指哪一個?」
「原來……」藿白不禁莞爾,展開的眉頭遂又鎖緊,「既然如此,應該快些回來才好,恐怕麻煩也快找上了……」
一口甘甜尚在喉頭打轉,外面此起彼伏的呼喝已然響起。
果然,鶴藍被人劫走!
縱橫小巷裡,唯餘一串青煙,起初還有幾人緊追不放,愈行愈遠時,追逐的弟子漸落了下乘。
「你不追?」藿白站在長戚身後,望向遠處快速變小的青點。
長戚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認識他?」藿白聲音忽然提高,長戚眼中的猶疑洩露了心思。
「這不像你!翠生不是你最愛的弟子嗎?你怎能容他們……??」
長戚轉身回房,將藿白晾在了門外。
青藍院弟子整日心中惴惴,因為藿白師傅的臉色明顯不好看。
藿白與長戚相識那年,正開著一傢俬人中醫館,白天號脈配藥,晚上明裡打烊,實則在等待更大的肥魚送上門來。一些不方便就診於光天白日的傷患真是不少,那時撈的油水只怕不比現在少呢,藿白微微眯起眼睛,獨自抱著那壇桃香飄飄的醇酒。
記得那次剛為一個初出道的女歌手配了副滑胎的方子,門就被吱呀一聲推開,走進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子。
藿白並未受到驚嚇,比這嚇人的事他遇得多了,有些蒙頭蒙面的客人深夜就診,之後留下幾打冥幣的事不是沒發生過。
眼前這個搖來晃去的人散發出的強烈酒氣令他有些不快,他皺皺眉,不是討厭酒味,而是討厭劣酒味。
醉鬼抬起頭,哈哈一笑噴出難聞味道:「給我來副醒酒的方子!」藿白捏了幾枚銀針在手,剛要像往常一樣撒出點在不留痕跡的穴位上,那人接下來的話卻令他小小的一驚,真是隻是小小的一驚。
那人說:「方子若是管用,我就教你驅除嬰靈的法子!」說著,那人又煞有架勢地向房內瞄了幾眼。
藿白意外地發現,這醉鬼除了身上的味道不太好聞外,長的還不太惹人討厭。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世上真的有這麼個地方,是專門收容他這樣的人的。
長戚那時還沒有亂糟糟的鬍子,也勉強算得上幽默,藿白小小的屋裡燈總是亮著的,笑聲總是不斷的。
後來,掌門對他們說,去吧!去執行一件任務,回來你們就可以傳授技藝了!
二人分別出門,他不到半年便回,長戚卻是整整一年後帶著滿面蕭索回來的。
看著分別一年的至交,藿白有些訝異,這一年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長戚彷彿老了十歲?
然而藿白卻什麼都沒問,只是象徵性地拍拍長戚肩膀,說了句:「辛苦了!完成得漂亮。」
訊息早就傳入了從家,長戚單身匹馬端掉長生鬼窟的事兒,實在值得誇耀。
長戚淡然點頭,神色恍惚,咿咿呀呀地孩語聲從他身上那件早已分辨不出顏色款式的衣襟內傳出,一雙烏黑的圓眼向著藿白好奇的張望。
嬰孩玉雪可愛,「又收了一個?好苗子都教你碰上了,我才從小弟子居出來,那個叫雲翡的孩子的確不錯。」 藿白伸手摸摸嬰孩的臉蛋,卻被長戚快速閃開。
「別碰!這孩子……和別的不同。」
「哦……」藿白的疑惑神色轉瞬即過,又淡淡問道:「想好沒有,這個孩子起什麼名兒?」
長戚目光灼灼望著小巷盡頭的小弟子居,喃喃道:「翠生……就叫翠生吧。」
翠生從哪裡來的?
長戚不在的一年,發生了什麼?
藿白從未問過,他覺得,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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