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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生得隙稍作喘息,無意識地應著雲翡的深吻,下一秒身下卻被大力刺穿,直抵得他一陣心悸。
敲門聲已變成擂門聲,床上人也一下猛過一下,翠生的呻吟一經出口便如脫閘的洪水,奔瀉而出,卻盡數被雲翡吞吃入腹。
「王禕!你在不在!你怎麼沒去學校?!那個……小子怎麼也沒去!」門外響起朗坤的怒吼。
雲翡擁著翠生只作沒聽見,翠生眼尾已是緋紅一片,目光迷離失了焦點。
「我沒騙你吧?還疼麼……」雲翡明知故問。
如同一世一生般漫長的糾葛和輾轉在此刻終於功德圓滿修成正果,為什麼有欺騙,為什麼要放手,誰先忘了誰,都不再重要。
翠生的指尖在雲翡背上揉捏出青紫的痕跡。「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好。」
「可是你還答應過我……永遠為我梳頭,你都沒做到。」
雲翡手指纏上翠生的髮絲,胸中一痛,「那次不算,這次才作數。」
門外終於沒有了響動,雲翡緊緊擁著翠生靠在床頭,匆匆已過半日,日頭偏西,散出慵懶的意味。
「他找你……有事?你不去行麼?」翠生的頭稍稍仰著,正好架在雲翡的肩窩裡。
雲翡刻意忽略掉他語氣裡的戲謔,答道:「能有什麼事?他小孩脾性,鬧過這陣就忘了,不必理會,倒是咱們……」聲音轉低:「咱們夜裡便回家去吧,我想家了。」
提起家,翠生徒然一呆:「我有點怕回去……我怕那裡變了樣子。」
「傻瓜,有師傅他們在呢,還能讓家沒了不成?」雲翡輕輕扭過翠生的下頜,令他面向自己:「對不起……那段日子,我卻不在你身邊。」
聽到這話,翠生的眼中忽然一亮。
「你知道家裡的變故?你應該不知道才對!你……你是不是和師傅聯絡過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難道……你不是昨天才恢復的記憶嗎?」
翠生開始懷疑雲翡根本是在假裝失憶,而自己卻被這個傢伙耍得團團亂轉。
想到此,翠生噌的一下站起來,雲翡被頂了個跟頭。
雲翡去拉他的手,苦笑道:「你不會以為我都是裝的吧?我若要假裝,也不會裝成毫無油水可撈的中學老師啊!」
翠生扭過臉不看他,但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你不說清楚就決不罷休的凜然氣勢。
雲翡嘆了口氣:「我的記憶確實不是昨天恢復的……」說完又偷眼向翠生瞄去,後者依然負氣不看他。
「我是在開啟你留下的鏡盒後,恢復的記憶。」雲翡盯著翠生的側臉,一字一句道。
至於雲翡是如何恢復了記憶,事情要從一試的前一天,即是初五的凌晨說起,就在短短一日,他策劃了一個詭計。
初五的凌晨,他笑著送走師弟眾人,諄諄叮囑他們要好好補眠,他攥著門外撿拾的字條,卻是滿心悽惶。
他想,為什麼你來了卻沒有進來。
初五的清晨,他給最小的師弟多添了一勺粥,看著翠生的背影在小院門口倏然不見,卻是滿目悲涼。
他想,昨天沒來便算了,今天是試煉前的最後一天了,只要你經過屋門,我便沏壺香茶迎你,當然,是放了很多冰糖的。
初五的下午,他坐在房間正中,眼巴巴盯著高懸的葫蘆,窗外人來人往喧沸異常,卻是滿懷孤獨。
他想,原來這已經是隻老葫蘆了。
他拍拍歪癟的葫蘆肚腹,那裡生出了一十一塊疤點。
生兒,你說巧不巧,到得今年,你我剛好相識了一十一年……
初五的夜晚,他翻開舊書,寫了最後一次小札,他將過去的痕跡細細整理,有的記事,有的抒情,也有單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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