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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點著頭:“妹妹一家對外人說,絮絮是得了重病,不能見光,又求了他們旗裡的佐領,才報了個病重,得以延期。妹妹向來是個要強的,怕親戚們笑話,也沒跟孃家說。這還是老徐那邊透露的。”

佟氏嘆息道:“真可惜了,絮絮那孩子我雖沒見過,但也聽說長得很好,誰知竟然得了這樣的怪病。”那拉氏道:“你倒用不著太憐惜她,聽說妹夫請了個名醫,治了大半年,已是好得差不多了。只怕明年他們來家時,已經一點痕跡都看不到了呢。”

佟氏聽了也鬆了口氣:“幸好如此,不然姐姐一家不就太可憐了麼?”她與那拉氏對望一眼,便笑著各自低頭喝茶。

那拉氏嘆了口氣,道:“想想還是三弟妹最有福。我們姑嫂幾個的兒女,就只有你家的端寧和淑寧最懂事能幹,連年紀最小的賢寧,也是乖巧得叫人心疼。我們卻都為兒女操碎了

佟氏忙安慰道:“大嫂子怎麼說這樣地話?我瞧著慶哥兒和順哥兒娶親以後,都懂事了許多,也知道上進。婉寧也越長越好了,今年雖誤了一次選秀,想來三年後定然會有好福氣等著她。大嫂子就不必操心了。”那拉氏苦笑一聲:“你也來哄我。婉寧長得是好,可那性子卻是改不得了。原來還以為她長進了,誰知老太太才沒了幾天,她便露出從前的模樣來。你看她前些天……”頓了頓,還是沒說出口:“總之,我是拿她沒辦法了。我本來還以為她能有門好親事呢,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硬生生把好姻緣往外推。”佟氏溫聲道:“小孩子家不懂事,嫂子做母親地好好教她就是。不過那門親事,如果能成事。還是成事的好。體面尊貴倒在其次,最難得地是那一位對婉寧地心思。”

那拉氏微微點一點頭:“我也是這麼想。雖然婉寧一向與我不親,但到底是我親生的兒。哪有母親不希望兒女好地?她性子愛鬧些也沒什麼,只要她知道規矩。不丟家裡地臉就夠了。”

佟氏附和著,心下其實有些不以為然。她若無其事地又跟那拉氏拉扯幾句閒話,便告辭了回槐院去。

她前腳剛走,金媽後腳便從後門轉進正房,對那拉氏道:“回太太話。已經叫人裝殮好了,趁天黑就可以悄悄送到城外去。”

那拉氏被佟氏這一打岔,原本的怒火已經消得差不多了,終於能冷靜下來思考問題:“罷了,如果太過鬼祟,倒顯得咱們心虛,萬一叫二房拿住把柄就不好了。你叫人去買副普通地棺材來,行事低調些,卻也不必太過避人。若有人問起。便說慶哥兒房裡的秋姨娘舊病復發死了就是。”

金媽有些擔憂:“如果被人發現怎麼辦?”那拉氏冷笑一聲:“怎麼會被人發現?老爺子出殯的時候,秋菊已經小產過一回,許多人都知道的。後來她也一直病懨懨的,說是病發血崩了。誰會不信?知道她又有身孕地人。除了你我,就只有她貼身的丫環和大夫了。你使些銀子,封了那些人的嘴,然後遠遠地把那個丫頭調走。難道還有誰會查屍首不成?快快送出城去燒了,免得夜長夢多。”

金媽領命而去,只剩下那拉氏一個人在房裡,又生起悶氣來。不一會兒,慶寧進了屋,跪在母親面前,什麼也沒說,就哭起來。那拉氏氣不打一處來,罵道:“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你身上還戴著孝呢,秋菊那丫頭幾個月前才小產過,你真要心疼,又何必這樣急色,巴巴兒地跑到她床上去?現在出了人命,你有什麼好哭的?”

慶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額娘,兒子知道錯了,秋菊……她好歹侍候兒子一場,求額娘讓她有個葬身之地吧?”

那拉氏唾了他一口:“你當額娘是什麼人?我早叫人買棺材去了。風光大葬是不可能的,一副棺材幾捆紙錢還出得起。只是你在孝讓小妾懷孕又流產,說出去倒連累你阿瑪被御使參一本,不許你聲張!只說她是上次小產後病沒好利索,又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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