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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到公堂上,可是不小的罪名呢。”
“二弟妹這話就欠妥了,只不過是照顧主子不力,還不至於要人死。何況那孩子老子娘都是在我這裡當差地,我從小看著她長大,她雖笨了些,卻也是個老實孩子,斷不會被人哄幾句,就在人前說些不知深淺的話。”
索綽羅氏一噎,咬咬牙,又笑了:“就算沒了個小丫頭,也還有個大夫呢。那大夫總知道病人是小產還是舊病復發吧?”
那拉氏嘆了口氣道:“二弟妹,就算你要抓我的錯,也不能用這種法子。那大夫我知道,平日也常來家裡地。醫術還不錯,可惜就是好賭,聽說前些時日他欠了一大筆賭債,卻有個財主幫他還了。想必那財主就是你們吧?好歹是一家人,何必故意收買別人來作假證?”
索綽羅氏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卻不知該說什麼好,看了看佟氏與沈氏,見她們只是默默低頭喝茶,心更是氣惱:“好,好,這次是我栽了!不過你也別太得意,我就不信找不到你們的把柄!”
她正要抬腿走人,卻聽得那拉氏開口道:“二弟妹不要再說什麼把柄不把柄地了,一家人說這種話著實叫人寒心。那個大夫雖然沒能救活秋菊,好歹也給我們家做了幾年事,家裡幫他還個賭債,也不算離了格。說起來他倒是比另一位大夫有造化,二弟妹還記不記得?往年常來家裡地那個關大夫,自從給你們屋裡的翠英開錯安胎藥,害她小產後,就再也沒到咱家來了。我聽說他那天回去後,一家大小忽然全都失了蹤,鄰居家都報官了呢。二弟妹沒聽說麼?”
索綽羅氏臉色有些發青:“這事我怎麼知道?或許是他自知害了人。怕我們家報官抓他,所以才逃走了吧?這都什麼時候地老皇曆了,大嫂子還拿出來說“是啊。的確是老皇曆了。不過一樣是給家裡人看病的大夫,醫術和名氣都差不多地。卻是各有各的際遇,這世上的事還真是奇妙啊。三弟妹,四弟妹,你們說是不是?”
佟氏微笑著附合,沈氏卻低著頭不言不語。
索綽羅氏知道今天是討不了好了。只好稍稍收斂了脾氣,找了個藉口走人。
那拉氏目送她離開地身影,仍舊微笑著與兩位妯娌拉扯些家長裡短,待商量好了秋天要做的新衣和準備置辦地新茶品種,才和佟氏與沈氏告別,到府裡各處巡查去了。
佟氏與沈氏一路同行回院,途,沈氏突然說道:“二哥二嫂要分家的事,三嫂怎麼看?”佟氏頓了頓:“能怎麼看?我們是不打算分的。想來也只有二房在鬧而已。”
沈氏輕笑:“二房的人本就都是俗人,只知道追求些蠅頭小利,做了幾年生意。越發添了銅臭。他們把錢看得太高,以為憑著錢就能在京出人頭地。索性連兄弟都拋下。自己發財去,卻不知道京裡的水有多深。若我是大哥大嫂。他們要分就隨他們去,免得將來惹出事來,還要連累家裡。我才懶得看他們那副嘴臉呢。”
佟氏笑了,心下卻不以為然:“你哪知道他們真地攀上大靠山了呢?不過是福是禍卻也難說。”
妯娌倆一路談著話,到了分岔口,便各自回房去了。
二房要分家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伯爵府,幾乎所有下人都說閒話,被母親逼著留在房學習刺繡的婉寧也很快得知了訊息。她聽說興保提出要帶著所有生意一起分家出去,便心不安。自從老太太生病以來,二房已經以“生意不好、週轉不靈”的理由不再往家裡交錢,連說好給她的分紅銀子都不見蹤影,以往見了她總是十分熱絡的二叔二嬸,現在卻不再私下來找她了。她本來已有些生疑,現在更是坐不住了。她趁著那拉氏去了榮慶堂理事,看守的嬤嬤又走開了,便悄悄兒溜出房間,往桃院去了。
來到桃院的正房,剛好興保和索綽羅氏都在。婉寧笑著向他們問好,卻發現他們有些冷淡,索綽羅氏更只是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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